上,刘禅笑了笑,说道:“都坐下罢。”
刘禅虽然很烦这经筵侍讲,但搞出这个来也是有意义的。
派系之间的争斗,还是要搞出一个口子让它们发泄出来的,不在嘴皮子上发泄出来,鬼知道他们要从哪里发泄出来?
况且,从经筵之中,刘禅也能学到一些知识,了解这些世家豪族大儒们的脑回路,之后也更好的拿捏他们。
“今日是谁人经筵侍讲?”
坐定之后,刘禅缓缓问道。
刘禅话语方毕,下首之中,当即走出一个身着谏议大夫官袍的五六十岁的儒士,他对着刘禅郑重行了一礼,然后环视群儒,下颚微抬,傲然道:
“今日由臣来侍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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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