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归顺,我魏国自当厚待于他。但若他心怀二意,我曹宇也绝不姑息!”
使者闻言,面色微变,却也不敢多言。
他躬身行礼,匆匆告退。
曹宇看着他的背影,心中暗自思量:“公孙渊啊公孙渊,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?我曹宇虽非大才,但也绝非任人摆布之辈。你若真心归顺,我自当欢迎你;但若你心怀不轨,我也绝不会让你得逞!”
而在千里之外。
河东。
解县。
晨曦初破,天际泛着一抹淡蓝,大批奴儿军已在此地集结完毕。
这支军队,如同草原上的狂风,汇聚了各路部落的勇士与罪人,其中尤以鲜卑人居多,秃发部的战士们身形魁梧,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痕迹,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渴望,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。
紧随其后的是轲比能部的战士,他们身形较为灵活,眼神锐利如鹰,仿佛随时准备扑向猎物。
匈奴人与羌氐羯人混杂其间,各自带着部落的特色,有的身披兽皮,有的则以奇异的纹身彰显身份,尽管装束各异,但他们共同的特点便是,一人数马,虽无精锐甲胄护身,那股子野性与不羁却让人不敢小觑。
两万余人马,黑压压一片,马蹄声与低语交织,形成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。
在这片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氛围中,军使关平身着银光闪闪的铠甲,立于高台之上,阳光照耀在他的盔甲上,反射出耀眼的光芒,仿佛他本人便是这军队中的太阳,引领着众人前行。
关平的目光缓缓扫过台下的奴儿军,他的眼神中既有威严,又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悲悯。
他知道,这些人中不乏因部落争斗、战乱流离而失去一切的可怜人,也有因犯罪被部落驱逐的亡命之徒,但此刻,他们都是他麾下的士卒,是他实现大业的重要棋子。
“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,有什么罪过。”
关平的声音沉稳而有力,穿透了清晨的薄雾,直抵每一个战士的心底。
“如今你们是奴儿军的军士,是我麾下的士卒。此番深入敌境,危机重重,若是不听号令,我定斩不饶!”
说到这里,他故意停顿了一下,让这句话的重量沉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