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虽然不算多,但在当前局势下,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。
他放下手中的酒杯,身体前倾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:“六千多人,也不少了。但既是投降,便要有诚意。若你两部能打下大陵,我便相信你们的诚意。”
使者闻言,愣了一下,显然没有料到关平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,双手更加紧握,额头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犹豫片刻,使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:“这小人要回去禀告我家大王。”
关平见状,呵呵一笑,那笑声中既有威严,又带着几分戏谑:“三日之后,若匈奴左右部不出兵攻打大陵,便是没有诚意。届时,我汉军将直驱汾阳、祁县,后果自负。”
说完,关平重新拿起酒杯,轻轻一举,向使者示意,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。
使者见状,心中虽有千般不愿,万般无奈,却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苦笑,躬身行礼,转身准备离去。
左贤王刘豹的使者匆匆离去后,裴儁的眉头紧锁,忧虑之色溢于言表。
他转身面向关平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安:“将军,刘豹与刘去卑若本有归降之心,被将军这一番试探后反而不愿归顺,那我们又该如何应对?岂不是平添了无谓的敌人?”
关平面容冷峻,眼神坚定,仿佛能洞察一切虚妄。
他冷哼一声,声音低沉而有力: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谁又能保证这不是他们精心布置的阴谋?若不让他们攻打大陵,我如何能确认他们的诚意?这,便是他们必须递交的投名状。”
裴儁闻言,心中虽有千言万语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
他望着关平那坚毅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
关平的话虽然冷酷,但在这乱世之中,又何尝不是一种必要的谨慎与智慧?
裴儁叹了口气,最终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。
关平见状,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:“不管如何,三日之后,我都将率领大军,拿下汾阳、祁县。这是我们既定的战略,不容更改。”
而在汾阳城中,刘豹正焦急地等待着使者的归来。
当他得知关平要求他与刘去卑举兵攻打大陵的消息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