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》《周易》。
到此贾琏对照课程表,基本明白了新生是如何上课的。讲道理,这种连课后作业都不带布置的先生,贾琏也很想当的。在这地方学习,全凭个人自觉,有先生,可以提问不假,但是对于学生个人的自我约束能力,要求是真的高。
新生一个班五十人,有半数是本地学子,家庭条件一般,这类学生更为用功。
贾琏也很用功,毕竟他没有太多的基础,等到张廷恩再次结束上课时,贾琏忍不住举手提问:“先生,为何不教制文?”
张廷恩眉头以紧,倒也没有不悦的意思,还算是心平气和的回应:“新生第一年学经意,次年定本经,学制文、策论。”
贾琏听了再问:“学生欲今冬入场一试身手,敢问可否提前学制文?”
这一下张廷恩表情微微一变,严肃了几分道:“你跟我来。”
贾琏跟着去了办公房,里头几位先生正在闲聊,见贾琏跟进来,纷纷注视。
贾琏上前一一见礼问候,张廷恩问贾琏:“县试、府试、院试,你觉得能过几关?”
贾琏正色道:“不晓得,就是想尝试一番,即便没中,也能增加点科场经验,熟悉流程。”
张廷恩语气变得严厉,眼神也多了威压道:“《四书章句集注》可曾读过?”
似乎只要贾琏有应对不当的地方,张廷恩就能给赠送一个“滚”字。
贾琏点点头:“读了,能背诵。”
张廷恩没想到是这个答案,其他几个先生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,边上的方先生背着手过来问:“贾琏,我问你,大学之,何解?”
这题可以说很简单了,方先生是个厚道人,毕竟这是大学章句序的前三个字。
贾琏听了立刻开口作答:“大学之,古之大学所以教人之法也……,新安朱熹序。”
一口气给序背完后,贾琏稍作停顿,面对几个表情还算淡定的先生,继续背:“大,古音泰,今,如字。子程子曰:大学,孔氏之……。”
因为不需要有个人的理解,单纯的背书,贾琏不带半点磕绊,又背了一大段,张廷恩抬手打断道:“行了,不用背了。”其他先生也露出惊讶的表情,没几个人背书连“大、古音泰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