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不弄好了一起送来?这叫人不上不下的。”
平儿及时开口:“琏二爷在青云书院读书,平日里学业就重,这是抽空画的,也不知道为了这点画,熬了多少个夜。”
王熙凤一听这话便心生愧疚,琏哥儿一番心思,没少受累,我却抱怨他。
想到此处,手里绞着手绢,脑海里浮现出一副挑灯夜战的画面,主角正是贾琏。
“这里还有一封信!”女先生一句话,王熙凤回魂了,赶紧道:“念!”
“熙凤,见字如晤,得知亲事初定,才能给你写信……。”
如果这亲事没定下来,贾琏的做法就是在坏人名节,王熙凤要是偷偷收信,那就是私相授受,在古代都是不得了的罪名。儿女的亲事,自有家里父母做主,哪有自己选择的余地。不是没有开明的父母,只是少的可怜。
百余字的信很快读完,没有特别的地方,更没有肉麻的文字。只是说了说近况,贾琏肯定不会说,在写这段文字时,他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方鸿渐。
也就是勋贵人家,没有文人家庭里那么多臭规矩,私下里还能面对面的见上一面。大家闺秀一般相亲都是偷看,女的躲在屏风后面,又或者是让贴身丫鬟来看看男的长啥样。
这种风气都是明初确立了理学为显学之后出现的,此前即便是南宋,风气也没有如此夸张的保守。这里贾琏是有误会的,觉得他能事先跟王熙凤见一面,说明风气没那么坏。
不曾想,具体到所谓的文人家里的闺秀身上,真的就是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。露个袖子都叫有伤风化的时代,更别提什么脖子以下了。有趣的是,通一时期的欧洲,女性不能露手臂和腿脚,并且是以法律形式确定的,但却能露出半个凶。
这个时候的王熙凤后悔自己不能亲自回信,但又不能不回信,思来想去,便拿了一个亲手绣的香囊,让平儿走一趟,以口信的形式回应。同时还写了“熙凤”两个字带去,意思是告诉贾琏,她已经在学写字了,会写自己名字了都。
贾琏这边因为没有及时交作业,被方老夫子说了一通,什么业精于勤荒于嬉之类的话。
说完了还严格要求,作业必须补上,并强调了一些,县试还有两个月开始,别到时候进了考场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