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眯的跟着一起走。
李冬却仰面哈哈一笑道:“平时在家里,说的也是大白话,读书以后才文绉绉的,不说几句子曰诗云,好像这书就白读了。将来有机会做牧民官,面对百姓还是要说白话文免得百姓听不懂,奏折文书还是要文绉绉的,以免太过另类。”
附近就是酒楼,两人上楼要了个桌子落座后,贾琏继续前言:“李兄可知,为何朝廷公告,官面文书都是文绉绉的?”
李冬听了顿时陷入沉思,良久摇头:“不得要领,应是惯例。”
“我看啊,纸张大行其道前,以竹简为书,故而有刀笔吏之说。那时候,著书立传是苦差事,能省一字变省一字,求的就是个言简意赅。现如今的官场公文,朝廷布告,,明明可以用白话文写的清清楚楚,却非要一成不变的沿袭下来,此中大有文章。”
明白人李清听了这一番话之后,欲言又止,如鲠在喉。
贾琏微微一笑:“明白就好,放在心里。这,不是你我能改变的事情,将来有机会,可以推动一下,但不要抱太大的希望,以免希望落空了受打击。”
李冬顿时释然,笑着摇摇头:“我还打算安慰你,不想被伱安慰了。”
“能力范围之内,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情。尽力去做,理想国太遥远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将来会变成怎样,眼前只想与贾兄一醉方休。”
李冬觉得自己总算做了一件之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,心头意外的畅快。
两人就这么你一杯,我一杯,一边喝,一边聊,书院中的诸多旧事被提起,说着各自当时的观感,点评一下同学们,然后会心一笑。
李东明显是喝醉了,贾琏也七八分酒,二人相携,勾肩搭背的出了酒楼,贾琏还能撑着安排人给李东送回去,然后才往马车上一倒,呼呼大睡。
回到家中,都是下人给搬到床上的。这一觉醒来都是后半夜了,没有叫隔间里守夜的丫鬟,自己起来举着灯笼方便。回来想接着睡,却没了睡意,想起白天发生的一切,忍不住苦笑摇头,却又暗自窃喜得一好友。
古人的智商,不可小觑啊。
京师中多了好几份报纸,贾琏让下人盯着,有报纸就买回来看看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