访,再行奉上。当着贾琏的面,贾蓉也没啥摆架子的余地,笑嘻嘻的表示都是亲戚,无需客气。
没有贾珍在头上压着,贾蓉彻底放飞自我,吩咐下面准备酒席,尽管时候还早,先喝起来再讲。谈到生意的时候,两人之间有了分歧。
贾蓉表示,薛蟠的建议是好的,但是忽略了一个事情,那就是运输。烟叶在运输的过程中保存很麻烦,许昌的烟叶再好,走黄河到济宁,再转头北上,走水路如何保证烟叶的质量不受影响呢?毕竟这东西湿气大一点就发黑。走陆路不是不行,但成本提高了,沿途还要经过山区,万一遭遇点绿林好汉,赔钱是小,人命搭进去收尾太多。
薛蟠对此表示,薛家做鼻烟的生意,运输的时候走的就是运河,没多大问题。
贾蓉表示鼻烟个卷烟不是一回事,能玩鼻烟的没穷人,可以花大价钱做好防潮,还有鼻烟市场小,不走量。卷烟不一样,注定就是要走量的。
说完贾蓉还提醒薛蟠,那个提意见的掌柜还是派人去查一下账。
一番话下来,薛蟠受到的打击不小,贾琏笑眯眯的在一旁听着没说话,心里对于贾蓉的成长速度深感惊讶,觉得卷烟的买卖看来不用太操心了,只需要定个大方向即可。
贾琏见薛蟠情绪不高,笑着安抚:“你也不必沮丧,你才正式介入生意几天啊?再说了,蓉哥儿经商天赋高,不能以正常论。薛家有渠道,未来生意还是要指望薛蟠,所以啊,没必要妄自菲薄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。”
三日喝酒说话的时候,柱子来到王家门外。
门子那边通报一声后,平儿匆匆出来,看见送信的换了人,也没多问。
柱子把信封交给平儿时解释了一句:“二爷的原话,给当家奶奶的体己钱。”
平儿表示记下了,转身回去见王熙凤,拿出信封后两人看了便傻眼了,居然是山西联号的银票,一共是十张,每张五百两。
王熙凤呼吸都变得急促了,王家有钱不假,她个人的月例银子可不多。存了那么多年,王熙凤手头的现金不超过五百两。仔细翻找,没有信,王熙凤这才作罢。
不提王熙凤的心情激动,恨不得连夜送上门去的心思。
阁老梁道远的家里,天还没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