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不过来,也许是头一回见贾琏很不客气的反问,她有点懵。
“总归是亲戚……。”王熙凤在贾琏的注视下,说一半就停了。
贾琏表达了态度后,拍拍屁股走了,王熙凤一个人在原地生了一会闷气后,平儿上前劝她:“二奶奶,爷是什么人,您能不清楚?”
王熙凤愤愤的跺脚:“我没生二爷的气,只是气有的人不识抬举,连累我吃爷的脸色。”
平儿无语,没有再劝,只是腹诽:适才你来的时候,可不是这个嘴脸。你方才胳膊肘外拐,爷能高兴就怪了。
见平儿不语,王熙凤又道:“薛家的银子,可惜了,全便宜王家了。”
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,贾琏出门奔着城南去了,甚至让人带话回家,夜不归宿。
次日贾琏回家时,王熙凤拉着贾琏的手,哭了好一会,说了些后悔的话,贾琏这才安抚她:“别哭了,当心肚子里的儿子。”
王熙凤这才作罢,此事就这么过去了。当日,有下人议论此事,传到王熙凤的耳朵里,被王熙凤撵走了两个长舌妇,事情才算彻底过去。
许久没有出镜的贾赦再次来到贾琏面前,父子二人对坐时,贾琏冷着脸,贾赦也没说什么【不孝的小畜生】,反而笑着问:“如今贾政在外,二房王氏与宝玉也该让出中院了。”
贾琏无语的看着便宜老爹,嘲讽道:“你想逼死老太太就去跟她讲。”
贾赦听了一脸的无趣,起身骂骂咧咧的走了,没一会又回来,冲贾琏伸手。
贾琏无语至极,自书桌抽屉里取了五百两的票子给他,贾赦不满道:“怎么才这点,以前都是一千两。”
贾琏也不生气,非常平静的看着他:“爱要不要!”
贾赦夺过银票,匆匆去了,继续骂骂咧咧。
对于贾琏而言,贾赦只是个无用,只要不缺银子花,危害不算太大。先这么养着吧。
只能说,贾琏的戾气随着时间的推移,没有刚穿越那会重了。
这日,尤氏派人来请,贾琏答应后来见,尤氏正在贾珍处,贾琏见两个丫鬟正在伺候贾珍,一个喂汤,一个擦拭嘴角。
尤氏见他进来,示意丫鬟下去后,低声问他:“此处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