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……”范桀话没说完,我就一字一句,极其果断:“所有的药,全部都要交给椛祈,如果她没吃,一定不能吃,让她观察服药之人的反应,这种药可能有剧毒,断药后会有离魂之苦。”
说完后,我挂断电话,再联系了一人。
中黄道观的张斯。
这时候,我心里头就火急火燎的。
如果说,将军山金轮等人服药,是迫不得已,因为不吃也得死。
那鬼龛的纯属就是无妄之灾。
若云锦山的人因此被拖下水,我和张斯就是无意之间犯了弥天大错。
张斯很快就接通电话,他显得很和气,先和我打了招呼,问我怎么有空闲找他了。
我问的主要便是那药的事情,并且我将细节全部说了遍。
张斯便显得万分凝重,他告诉我,这药邪门,他送回了云锦山,还不知道后续情况,他这就去联系山门。
最后挂断电话,我手摁在眉心,抑制不住那股心烦意乱。
“没事的……应该没事的……”吴金銮在一旁安慰我,他尽量镇定,脸上依旧透着一丝丝不安。
我重重吐了口浊气,哑声说:“情况已经恶化了一半,鬼龛被拖下水了,若是再恶化另一半,那八宅,就不可能在安然当一个隐世道门,希望纪奎的药没问题,如果有,那希望他能有解毒之法。吴先生,你们先卜卦算他的位置吧。”
我没有去分吴金銮的神,主动往院外走去,丝焉却迈步跟上了我。
余光能瞧见吴金銮进了堂屋,我则出了院子后,顺手带上门。
古羌城整个儿布局,都显得十分厚重,就像是一个石城,炽烈的阳光照射在头脸上,熨烫刺目,还有种灼烧感,紫外线太强烈了。
当初我在蕃地呆了那么久,弄得皮肤黝黑,才恢复过来一些,在这里呆久了,恐怕又要晒回去。
“师兄,若事情没有发生,就阻止,若发生,就解决,忧心无用,只会拖累你。”丝焉语气很轻,还有种空灵感。
我勉强一笑,内心的闷堵却松散不开。
“任何不通透的事情,都会成为心魔,你不会有身毒,心魔会以什么方式呈现,我不知道,可能就是无法呈现,你才无法走出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