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的一些回忆里拼凑起一开始的生疏到后面飞速成长后的得心应手,更加确定她的大老板确确实实是第一次。
虽然她也是,他两扯平了。
但谁知道大老板怎么想的。
他昨天是喝药了才那样啊。
明暖越想越慌。
躺着就跟有针在扎她似的。
“不行,我不能就这么躺着。”
明暖悄悄从他怀里一点点爬出来了。
她本想直接离开想想借口,可一想直接走好像太明显了,于是在旁边床头抓过本子撕下一张纸,写下。
【我公司有事先走了。】本来还想再加一句,等我回来给你一个解释的。
但床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,明暖吓得一抖,顾不上那么多,直接将纸条往台面上一放。
忍着腰酸背痛穿好衣服,鬼鬼祟祟的下了楼。
她走得急,又心虚,
完全没注意她放着纸的地方。
有一滩小水渍。
纸面上的墨水晕染开,慢慢糊了中间的几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