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啊,继续帮他找理由,炮制你们夫妻和睦,举案齐眉的假象。”楚平生讥笑道:“好像我不知道镇北王图谋你的灵蕴一样。”
慕南栀花容失色,人若惊鸟。
“这件事,你……你怎会知道?”
“洛玉衡告诉我的。”
“国师?”
“哦,是国师告诉开光大师,开光大师又转告于我,着我留意。”
慕南栀想起船上发生的事,戟指怒目。
“好啊,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楚平生只是笑,不做正面回应。
“既知我是镇北王妃,你还敢一路欺我,等到了楚州城……”
吁……
楚平生吁停枣红马。
她不说话了,眼巴巴看着他,担心受屈,进退两难的表情惹人发笑。
“说啊,怎么不说了?”
“我……就不说,我才不会给你把我丢下马的机会。”
“很好,学乖了,你比怀庆和洛玉衡容易调教。”
“你在嘟囔什么?”
楚平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轻夹马腹,叱声“驾”,马头微摇,继续前行。
“镇北王到了破境的关键时刻,这次要你北上,是准备以你灵蕴为引晋升二品武夫,说得再直白一些,你不过是他手里的一件工具。”
这话其实没错,洛玉衡说过很多次,元景图谋与其双修,镇北王有花不摘,皆是为破境准备,故而面对元景多次纳采,均置之不理。
慕南栀自己也明白,可是没有办法,她一没有洛玉衡那样的实力,二没有皇族忌惮的背景,只能接受被当做物品送来送去的命运。
“好可惜,镇北王没机会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慕南栀被他的话惊醒。
“因为镇北王要变成屠北王了。”
“屠北王?”
“如果我的判断没错,血屠三千里这件事八成是他干的。”
慕南栀先是一呆,俏脸生寒,玉面多嗔。
“住口!镇北王乃皇族亲王,二十年前山海关一战立下赫赫战功,为人称颂,皇上才会命他驻守北境,以拒外敌,身为守边大将,他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