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没有直接跟令牌接触的缘故,他眼前的景物没有任何的变化。
“看来签筒可以限制令牌的灵异。”
发现这个秘密后,他抱着签筒,径直来到了那扇铁门之前。
“试试。”
没有任何的犹豫,他抓起了那枚巴掌大的木牌!
血色的黄昏,再次降临了这片诡异的空间。
滴答滴答的声音中,令牌上不断的渗出鲜血并流到地上,一切都跟刚才一样。
“并没有能够操控这片刑场的感觉。”
江桥皱起了眉头。
“难道是用法不对?”
“又或者说,它并不属于我,所以我不能使用?”
或许是思考问题太投入,又或许是太多的问题让他有些略微吃力。
他下意识的用手中的令牌,推了推眼前的木门。
这是一种无意识的动作,就像你坐在板凳上会抖腿,打游戏团战输了会骂娘。
但随着这个动作。
那扇原本异常坚固,推起来纹丝不动的铁门,竟然“咯吱”一声,开了一条缝隙!
“嗯?”
江桥猛的抬头看向那条打开的缝隙,有些目瞪口呆。
“卧槽?”
“这就打开了?”
他有些难以置信,赶紧伸出手按住铁门,往外猛的一推。
可是,诡异的事儿发生了。
这扇门跟焊死了一样,再次变成了岿然不动!
“咦?”
江桥愣了一下。
但随即反应过来,大概只有用令牌才能把门推开。
“草!”
“还挺讲究的。”
骂了一句,他立刻把令牌怼在了门上,用力一推。
“咯吱”
老旧铁门因为锈蚀而产生的不灵活,发出了一些让人牙酸的声音。
随后彻底洞开,露出了门后雾蒙蒙的世界。
“成功了。”
江桥心中一喜。
但很快,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。
低头看向自己握住令牌的手,上面乌黑肿胀,已经开始严重溃烂。
“这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