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中套着故事。
莫清影讲述时没什么情感，平铺直叙，单纯就是描述这么一件事。
但江桥还是听明白了。
“然后呢？”
“荒原上的奇怪声音，这也不算什么吧，灵异事件嘛，鬼迷心窍，鬼话连篇，都是给这种事量身打造的成语。”
类似的情况在常人看来奇怪，可在觉醒者看来很正常。
哪怕不知原因。
但确实常见。
既然常见，也就不会大惊小怪。
“这是那个凝神境听闻的故事，所以他自己又在荒原里遇到了什么？”
江桥问道。
“他听见哭声。”
“但四周除了十几名同伴，别无他人。”
莫清影继续讲述道：“所以虽然警惕，但也并无过激反应。”
“到了四更天。”
“正闭目养神时，他突然闻到一股古怪的臭味。刚睁开眼想要查看，就见到一个古怪的影子冲向自己。”
“他大吃一惊。”
“一边叫喊，一边想要抵挡。”
“可刚一抬手，手臂就被连根斩断，根本没有抵挡的能力。”
“幸好。”
“队伍十几人，先天高手就有六名。”
“在那人要斩出第二刀的时候，两名先天境强者出手拦截。其中一人架住了刀，另一人一剑斩向人影。”
“随后。”
“其余众人也参与攻击。”
“那黑影虽然厉害，而且悍不畏死。但终归无法对抗这么多人。”
“很快就被打死。”
“交战中它始终是一层黑影，脸上能看到五官轮廓，但看不出长相。身体飘忽不定，时而凝实，时而虚幻。”
“战斗中有人见到他张开嘴。”
“似乎在喊叫。”
“但没有声音发出来。”
“等到死亡以后直接消散了，原地没有留下尸体，只有半截刀刃。”
嗯？
半截刀刃？
江桥看向莫清影，微微皱眉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这黑影就是六年前失踪，五年前被发现尸体的那名先天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