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园，付雨柔觉得可以将瑶瑶和琮琮送去上学了。
其实一般工人家庭，孩子满月后就会送去育红班，等一路长大上学前班。
不过一是凌家有自己照顾的条件，二是付雨柔舍不得。
那么小小的孩子，不放在眼前看着，怎么能放心。
“瑶瑶不要上学。”瑶瑶将头摇成了拨浪鼓，表示拒绝。
付雨柔听到也不生气，不去是不行的，而且到时候说不定哭着喊着去的也是小丫头。
她就略过瑶瑶，问琮琮：“琮琮要不要去上学。”
琮琮点了点头：“琮琮去上学。”
“叛徒。”瑶瑶一听就生气了，觉得弟弟不跟统一战线。
琮琮看了姐姐一眼说：“妈妈都要上学，琮琮也去上学。”
小鲸鱼就看看姐姐，又看看哥哥，满眼懵懂无知，根本不知道看哪个，也不知道上学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“瑶瑶生气了，不跟你们玩了。”
小丫头哼了一声，扭过小身体，一个人看着车窗外，表示拒绝交流。
琮琮也不在意，反正再生气也不会超过三分钟。
付雨柔也没哄，这脾气已经很大了，不能惯着。
果然，还不到三分钟，瑶瑶就坐不住了，扭过小身板，可怜巴巴的看着付雨柔，想让付雨柔哄一下给个台阶下。
付雨柔察觉到目光，看了过去。
“哼。”瑶瑶马上又将小脑袋扭过去，表示自己很硬气。
付雨柔心里好笑，还真是个小孩子。
她没管，转头却跟琮琮和小鲸鱼说话。
“小鲸鱼，你是要跟哥哥一样上学，还是要跟姐姐一样不上学？”
小鲸鱼满脸茫然，最后仰起头说：“要，要。”
嗯？
付雨柔猜测了一下，明白了意思。
说 了两个要，是都要的意思，心里明白，估计小鲸鱼还没明白去不去上学的意思，到底是小了一岁，不过若是换个选择，这个想法倒是对的。
做什么选择，都要就完了。
不过这次可不行，付雨柔说：“这个不能都要，一定要选一个。”
小鲸鱼苦恼的蹙着小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