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所有女孩都是同样的心思。
她们都是单线联系，只知道一个上线，不知道彼此存在。
算不得高明，最基础的间谍手段。
优点是被捉住一两个，影响不了全盘。
缺点是各自为战，无法彼此配合。
联络人不会入局，他们把自己藏在市井中，不会接近势力敏感位置。
计谋失败，江宇也懒得再装，开门见山。
“身为间谍，收到情报为何不第一时间传回去？”
“不敢还是不确定。”
“我演技有那么差吗？”
众女孩心神俱震，直接跪倒在地，没有一个人狡辩解释。
无人喊冤。
空气安静的可怕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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