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常曦的魂魄去哪了？
恒我去哪了？
尤其是恒我，那可是传说中的嫦娥，迷倒万千天神的绝美女神，就这么没了？
江宇如是想着，便如是问出口。
少黧只是摇头，一句话不说，沉默许久后才开口。
“恒我有夫君了，羿是一个很厉害的凡人，不亚于任何天神。”
“你不能这样。”
想的出神，江宇揽过少黧，右手捏了捏她的脸颊，柔软温润的触感完美。
纯粹条件反射，没有半点故意。
“没事，我不介意。”
“做人不能太现实，不能因为恒我遇人不淑就嫌弃她，我做不到。”
“身为男子，要胸怀宽广，有容人之量。”
喜欢萝莉，不以其身体娇小而嫌弃之，是为仁。
喜欢少艾，不以其年少懵懂而嫌弃之，是为义。
喜欢人妻，不以其曾嫁他人而嫌弃之，是为诚。
喜欢御姐，不以其年长成熟而嫌弃之，是为恒
这——
少黧无语，不知该作何表情，‘胸怀宽广’、‘容人之量’是用在这里的吗？
回过神来，才感觉到某人作怪的手，脸色瞬间冰冷。
语气更冷。
“你信不信，我一个念头就能将你绞杀，封神契约未必安全。”
江宇笑容僵住，悻悻的收回手，满脸尴尬。
他以昆仑的名义起誓，真的只是意外，把玩纯粹是无心之举。
习惯确实可怕。
“我道歉。”
“你也不能怪我，第一次见你，我就有一种控制不住的亲近感。”
“说不上来。”
“像是像是嗯——，像是认识了数千上万年那么久。”
少黧身子退开半步，只是害羞，脸上看不出多少嫌弃和愤怒。
原本应该生气，不知为何，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。
刚点完就后悔了。
“你不能这样。”
“我怕忍不住会杀了你，我又不想杀你，能让我有好感的人不多。”
“就算是神皇帝俊，也从不会做这种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