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再叫了。虽然不知道水牢是什么东西,但是听宋泽远话里的意思,怕是个极为恐怖的东西。这地方就没有不恐怖的东西!宋泽远出去时,还恶狠狠的吩咐保镖:“不要给饭,饿她两天。”“是。”林棉头脑昏昏的靠在笼子角落,因为身形小,缩进去就像一只落魄的小兽。地下室的四面八方传来回声,有惨叫,有哭泣,有求饶……她从一开始的惊恐逐渐化为疲惫,麻木,绝望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似乎沉沉的睡了一觉,期间被惨叫声惊醒,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直到昏昏沉沉中,地下室的铁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有灯光打在她的头上,林棉被刺得睁开眼睛。光晕里,一个修长熟悉的身影缓缓走进来,一步步的站在林棉的铁笼子面前。林棉仰头,逆着光,看不清他的面容。“棉棉,我来了。”宋泽远停住脚步,回头看了她一眼。林棉扯了扯嘴角,继续说:“时凛的家庭是什么样的教育,根正苗红,治病救人,你作为他的外甥,居然在缅北做这种行当?”宋泽远嗤笑:“怎么,想拿我舅舅来压我啊?在国内,我是不敢拿他怎么样,在这里老子才是王!”“只要能有权利,有女人,有钱,干这种行当又怎么了?我告诉你,别想着我舅舅会来救你,在这个地方,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。”林棉当然知道时凛不会来救她。她们早就断了,没有任何关系了。事实上,任何一个人都没办法把她救出去。如果……没有如果。在哪里都不过是下沉的命运罢了,她曾努力的向上爬,想挣脱泥潭,挣脱牢笼。可最后的结果都是如此可笑。呵……命运从来不给她一个突破口,永远要她一层一层,一层一层的坠入地狱。“时先生,暂时没有查到林棉的行踪,t国各大项目工程里并没有她。”医院里,时凛捏着手机蹙眉。短短几天,林棉就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,没留下一丁点的踪迹。这种感觉令他很不舒服。但具体因为什么不舒服,他也说不上秦礼今天也去了t国,短期内是不会回来了。时凛眸光微闪,给助理打了个电话,淡淡吩咐。“跟上秦礼的行踪,务必跟紧。”“是。”时凛没心思坐诊,看了几个病人后,索性找人顶替他,自己跑去医院的天台抽烟。天气阴沉沉的,弄得他的心情也不太好。脑子里全是林棉的那张脸,呆的,愣的,讨好的,微笑的……严重的时候,甚至搞得他夜不能寐,睡不着,吃不好,注意力不集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