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道友是准备放我们两姐妹走,还是要如何处置?”裴云秀用嘲讽的口吻说道。
她自恃身负绝技,能够脱身而去,并不把张元敬放在眼中,只是师妹落在此人之手,若是不能救回,倒不好与师父交代。
“如果道友所说属实,让贫道满意,贫道自会放你二人离去!”张元敬道。
裴云秀微微扬起螓首,嘴角露出一丝傲然,冷声说道:“道友先放了我师妹,我自与你分说清楚。”
张元敬心中猛地涌起一股无名之火,知是自己对此女过于优容,反使之生出有恃无恐之心,当即摸出玄晶斧,比着郭云菲的娇躯,阴沉着脸说道:“你若再讲废话,贫道便先斩她,再斩你!”
裴云秀不屑地说:“你敢伤她一根汗毛,琅山必定斩你,上天入地,无你生路!”
张元敬一贯与人为善、与人方便,对于裴云秀这种既强势傲气又自以为是的女子,没有打过交道,他过早暴露底线,结果被裴云秀当成软弱,反而得寸进尺,步步压迫。
他若真如对方之愿,先放人质,那么裴云秀就敢索要益神丹。
“哈哈哈!好一个上天入地,无你生路!”
张元敬怒极反笑,心中也生出一丝明悟,是强者就要做强者应做的事,不必要的谦让,只会让人轻视,反而自取其辱。
当即排除所有顾虑,抬手一挥,将郭云菲斩成两段,随即用力一推,玄晶大斧如一阵飓风,卷向半空里的裴云秀。
裴云秀眼见师妹被斩,既惊且怒,下意识尖叫一声,身后激荡出一片火光,瞬间移出数丈,躲开了玄晶斧第一击。
“好贼子,本山主要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她自觉尊严被当面践踏,气得一张秀美脸蛋扭曲起来,双眉倒竖,两眼圆睁,眸中迸射仇恨目光,声音尖利刺耳,好似要把张元敬生吞活剥一般。
大斧继续追击,裴云秀仍是借助火光进行闪躲。又把数个法诀打入旋身的彩带,彩带也流淌火焰,向大斧缠去。旋即,又祭出一柄火红色飞剑,化作一只火凰,向张元敬扑来。
张元敬拿出拘灵锄,对火凰头上一挖,便将之砸到一旁。火凰的气焰立时矮了三分。
此时,大斧第三次斩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