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她见到的街巷物品的颜色淡淡,有种精致、淡雅的美感。
而这里的物件,不论是何物,多少都沾染了几分北荒的特点,色彩浓重,大胆碰撞,就连布料纹饰上都大胆着色,有种特别的异域的美。
楚寒雪跟在飞廉和钱代身边,三个人一路上走走玩玩,尝了很多不一样的美食。
虽然一路游玩,但飞廉是个极细心的,楚寒雪的一举一动从未离开过他的视线。
“哇!”
前方人群中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惊呼。
三人都是小孩心性,对这种热闹自然好奇,犹豫了好久, 向热闹的地方凑了过去。
飞廉和钱代默契地跟在楚寒雪左右两侧,遇到危险时,可以及时出手。
只见人群中,是几个穿着北荒服饰表演节目的人。
冬季将近,尤其是越靠近北荒的地方,呼吸之间已经能透出丝丝雾气。
可那几个表演节目的人依旧穿着单薄的衣衫,袖口挽到了肩膀上,裸露出坚实黝黑的手臂。
几人先是表演了胸口碎大石,吞剑等一些常见的民间表演。
每每表演一个节目,周围人群纷纷拍手叫好。
其中一人,拿着铜锣,围着人群走一圈,讨要些赏钱。
大多观看表演的人都会将几枚铜钱扔到铜锣,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。
即便个别几个衣衫褴褛的路人,实在拿不出钱财,也会对讨赏之人露出歉意一笑。
那讨赏之人也落落大方地笑脸相迎,毫不拘谨在意。
飞廉代表三人给了适当的赏钱。
那讨赏之人看到楚寒雪的容貌之时,为她的面容所惊艳,不由得多看了两眼。
虽然他的目光感受不到敌意,但飞廉还是下意识地将楚寒雪护在身后,遮挡住他的目光。
许是发现自己的失态,那壮汉粗犷一笑,微微点头,表示歉意。
接下来的表演是分割人体,将人装在箱子中,将人的头部和身体等分开。
这表演将周围的观众吓得一阵高过一阵的惊呼。
楚寒雪也害怕地捂住眼睛,透过指缝观看。
当那箱子里的人完整地走出来,人群中爆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