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,语气责备道:“你知道疼还敢如此,当真是没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啊。”
“师傅……”
楚寒雪很少这样唤她,毕竟没有真的拜过师,这样唤着难免唐突。
可唯有在生病或撒娇的时候,楚寒雪会如此,因为她知道,这招对她来说最受用了。
“今日我以命破局,便不会再有人因为我这一身的力量而受到牵连……若是我有命活着,日后大家都会自由些……我若是死……”
“住口!”
魏汐卿轻捂住她的嘴,不过神色倒是缓和了很多,少了些愤怒。
她本就不是个会相信鬼神之说的人,可此刻,她不想听到任何不吉利的话。
楚寒雪的伤真的很重,她确实没有把握维持住她的生命状态。
楚寒雪自然懂她这个动作的意义。
她笑着拉住她的手。
“师傅,你见过凌霄哥了吧。他和你……你们还好吗?我刚刚昏睡着,有些不太清醒呢……”
“你都这样了,还有心思关心别人。”
魏汐卿宠溺地拉了拉被角。
“你和凌霄哥于我而言,不是别人。”
楚寒雪说罢,觉得心口憋闷,强忍了很久的腥甜,再也忍不住,一口气吐了出来。
这一下,一发不可收拾。
她不断地呛咳出更多的血来。
侍女忙着擦拭,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从房间里端了出来,站在房间外等待之人更加揪心。
忙着打听里面的情况,可侍女却只知道公主在不断地吐血,其余一概不知。
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,楚寒雪忙着从怀中拿出四面兽首令,放到魏汐卿面前。
有些话不说,她怕没有机会了。
“师傅,这令牌交给你。若是我……日后……也好……”
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魏汐卿自然知道她的意思。
她是怕今日她醒不过来,江湖上会因为这块儿令牌出了什么岔子。
魏汐卿按下她的手。
“若是有话,你自己说给他听。你若是还有力气,我就要开始给你治疗了。”
她扶起楚寒雪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