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凌霄果然没有食言。
楚寒雪一唤他的名字，那边便有了声响。
“阿雪……”
沈凌霄扶着墙壁，艰难的走到那缝隙下，身体靠着石壁，缓缓坐了下来。
楚寒雪立即转身，手指触摸石壁，感受石壁传来的声音震动，生怕自己听错了。
“凌霄哥……”
话刚从嘴里吐露出来，眼泪却比声音更早一步落下。
楚寒雪立即用双手捂住唇，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。
平复了好几下，她依旧无法开口。
沈凌霄反倒有些担心起来。
“阿雪？你怎么了？”
楚寒雪用力喘息几口，依旧无法完全的克制自己的声音。
索性，她直接拿过一颗果子，放到嘴里咀嚼两下。
“没事，我在吃东西，噎住了，难受。”
楚寒雪说完，立即屏住呼吸。
沈凌霄笑道：
“多大的人了，吃东西还会被噎着，喝点水，咽下去。”
钻心的疼痛感袭来，沈凌霄不得不停下即将要说的话，全力对对抗疼痛。
听着洞口处，楚寒雪的声音，他坚定的信念便多了几分。
“沈凌霄，你现在怎么样？自己在那里会怕黑吗？会觉得好痛苦吗？”
沈凌霄故作轻松的笑笑，强压着疼痛。
“怕黑，我怕得不行，这不是来找你，听你说说话。”
“嗯。”
楚寒雪鼻音有些重，她吸了吸鼻子。
“那你要不要上来待一会儿？”
“不要，我今天还没结束呢，我还要自己待一会儿。”
楚寒雪继续试探他。
“凌霄哥，若不然，我下去看看那石壁吧，我很聪明的，过目不忘，看一遍，我就能记得石壁上的字的。”
“等我记住了，你和陆钦原在这里修炼不就好了。”
“省得你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，会害怕。”
沈凌霄的手紧紧抓着石壁，因用力而暴露出的筋脉幽蓝色更盛。
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，头发也有些散乱。
“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