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向他们求助，询问关于观水、察砂的问题。张灵玉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询问起了屋内的烟草味。
胖子点了点头，指向了黄邈的办公室。原来，今天早上来了一个拎着旱烟袋的老头，与黄邈正在办公室里聊天。二人一听，便想到了凤林村的老烟鬼。他们没想到，这么快的时间，老烟鬼竟然出现在了核心局内。
虽然他们知道黄邈对老烟鬼很感兴趣，但也没想到老烟鬼会在局内抽烟。不过胖子解释说，老烟鬼并没有在局内抽烟，只是他身上烟味太重，所以才会有这股味道。
张灵玉注意到胖子面前密密麻麻的笔记，知道他正在努力学习。他笑着对胖子说，这些问题只能下次上课时问黄邈，因为只有这样，黄邈才能知道胖子究竟掌握了多少知识。
随后，张灵玉和冯宝宝一同走向了黄邈的办公室。他们敲了敲门，得到了黄邈的回应后便推门而入。只见黄邈和王也正坐在屋里，对面则是老烟鬼。老烟鬼显得有些拘谨，看到他们进来后主动点头打招呼，但因不善言辞所以没有多说什么。
冯宝宝和张灵玉赶紧回礼后，疑惑地看向了黄邈。黄邈则笑着对他们说：“老烟鬼以后就是我们的同事了，大家要多多关照他。这两个年轻人在年龄上算是您的晚辈，有什么事情需要您多照顾。”
黄邈面带微笑，温和地对老烟鬼说道，而老烟鬼则连忙摆手回应。
“局长，咱们别论年龄了，这两位年轻人可是我的老师，以后我还得多向他们请教呢。”
张灵玉和冯宝宝站在原地，有些摸不着头脑。从老烟鬼和黄邈的对话中，他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
“局长，我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”张灵玉疑惑地问道。
黄邈平静地解释道：“以后老烟鬼会留在我们核心局，但他暂时不会加入任何一支队伍。他经历过很多离奇的事情，对此也很感兴趣。所以，老烟鬼和你们不同，你们将通过考试分配到不同队伍，成为国家编制的队员。而老烟鬼则暂时担任特别顾问，留在局里配合行动，等时机成熟再加入队伍。”
冯宝宝和张灵玉听后相视一眼，眼中满是惊讶。这个消息太突然了，他们之前没有任何预兆。但既然黄邈已经决定，他们也没有异议。他们相信黄邈的决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