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邦昌!此番你再入我大营,有何说辞?”原来金兀术前面拉了李若水进帐,谈起大宋风物,奇闻轶事。一开始李若水还有些防备之心,可是一见兀术只是问民间闲事,并不涉朝政,当下也是放开手脚,在兀术面前畅所欲言,专挑些奇怪诡谲之事讲个兀术听,也好以此换自己在金营之中能有个活命之机,好以此保护九殿下赵构。
张邦昌来时,兀术正听到激烈之处,却被张邦昌打断,怎能不气。张邦昌可不知道这些,只得拱手道:“四殿下,这二帝言说,祖宗牌位,不可轻动,因此要挑个良辰吉日,亲自送牌位出京,因此还请殿下宽限几日。臣知殿下喜大宋文化,因此要了所有皇家藏书,殿下这几日也不会太过无聊。”
金兀术闻听这车上是大宋皇家藏书,一扫之前不快,走到车前挑了一套自己没见过得抱在怀中,又冲一旁喊道:“来人啊,在我大帐之侧立起一座牛皮宝帐,将这车上赶入帐中,小心存放,万万不可沾染半分水汽,稍后我请李大人帮忙整理。”
说着急匆匆就走向自己帅帐:“李大人,这套书我却是没见过,你讲给我听听啊。”走到一半,才想起张邦昌,回头说道:“你带了七车藏书,孤王就许你七日时光,七日之后你开封城门必破,至于是从里面打开,还是被孤王从外面劈开,就不好说了。你这开封城的水门可比潞安州多多了,足有八座。”
张邦昌只得连连点头,回了开封城复命。一时间两方倒是相安无事了几天,金兀术每日拉着李若水看书讲故事,而城中张邦昌自从回城后就一心打探这六甲兵的消息。奈何这支六甲军,如今可相当于孙傅的宝贝官位啊,怎么可以让人随便侦知,张邦昌越是未知,就越是惊慌。
随着时间流逝,时间来到第七日,金兀术顶盔贯甲,骑上赤炭火龙驹,倒提金雀开山斧,领兵五万,列阵开封城北门。金兀术一露面,自然就有军卒报入大殿之上,孙傅闻言,急忙出班说道:“臣启奏陛下,如今六甲兵成,可与金兵一战!”
钦宗和徽宗闻言,点点头,徽宗说道:“这六甲神军,得来不易,又要请动天上众神,想来也是用一次,少一次。如今并无燃眉之急。不如就有六甲兵保护,我和皇儿送历代先祖牌位出城。这金兀术要是依照约定就此退兵,那依朕看来,六甲神军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