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兀术听曹荣所说,不由得眉头一皱,哈密蚩见自家大帅面露不喜,急忙忙说道:“曹将军,说重点,赵斌此人何在?”
曹荣闻言面露尴尬之色:“昨日他曾入营,说有紧急军情,可是张所当时贪心大起,又有我在一旁帮腔,因此将他逼走了,如今下落不明。”
金兀术闻言对曹荣更是不喜,也不再看他,转而对哈密蚩说道:“军师,这赵斌下落不明,终究是个隐患,这黄河岸就交给你了,这银禅子留给你们,可保无虞。至于其他的就依照军师之前所定计划!”
哈密蚩点点头:“元帅放心,这里有我,此地人多眼杂,不可多说,速去速去。”
金兀术也不客气,点点头向身后招呼道:“银禅子留下,听军师安排,其余众将,带好干粮,随本帅走!”说着一催赤炭火龙驹,奔着南方就冲下去,身后紧跟着四猛将和四只虎。
随着金兀术南下,金兵一旁的林中飞起一片信鸽,哈密蚩见此也是摇头苦笑道:“我这大营之中,当真被渗透的和筛子一样了,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大宋官方力量,看来这些人确实是归属于赵斌了”。说着也不再去管,转而招呼众都督平章,打扫战场安营扎寨。
这边赵斌领着一万人马,奔南京而去,大军行至半路,忽地两只信鸽就落在赵斌肩头。赵斌急忙忙取下信鸽腿上的纸条,只见这两只信鸽送来的是同一封消息,这样也是害怕鸽子半路有损失,导致重要情报丢失。
只见纸条上写道:“昨夜哈密蚩命众军上船,严厉监管,致使消息断绝,今日河间方向来兵十万,兀术领兵登船,直扑南岸。曹荣献河,张所败逃,牛皋几人引残兵退走。哈密蚩、粘罕留守军中,兀术独领八将南下。”
赵斌看着手中纸条,思索片刻忽地双眼一亮:“按张邦昌一事来看,虽然如今时间凌乱,可是该发生的大事一件不少,那么和如今情形最像的就只有搜山检海,兵困牛头山了!”想到此赵斌急忙招呼道:“张立,张立何在!”
队侧的张立急忙催马冲上近前:“公子,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赵斌也不迟疑,急忙说道:“张立,你知道如何联络暗卫,你速速根据暗卫情报,去找牛皋。找到之后,不论还剩多少兵,你们立刻整军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