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王八蛋伤了父皇,儿这就为你报仇!”
那日被张宪一枪穿耳环,硬生生撕下一只耳朵后,金兀术仗着眼疾手快,捡回了断耳,军中有医者帮忙包扎,倒是勉强将残耳接上,只是如今伤口还没长牢,所以此时兀术的头上缠了一圈圈白布,看着凄惨不少。
粘罕也急忙问道:“是啊,四弟,你这耳朵怎么又受伤了?我听军师说赵斌这小贼又来了,可是他半夜又闯营了?”
银禅子这会眉毛都立起来了:“赵斌?可是当年扰营窥敌之人?父王稍待,儿这就将他擒来!”
金兀术急忙一把拉住自己二儿子:“我儿莫急,赵斌前几日闯营出去了,而且伤为父耳朵的也不是他,乃是那黄河岸张所之子,姓张名宪!”
银禅子闻言更是怒火中烧:“好张所,好张宪,当日黄河岸,父王都不曾要他张所的性命,他这逆子竟然初一见面就让父王受了如此重伤,真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哈密蚩在一旁说道:“殿下就在深山学艺,有所不知,这中原人就讲究个子报父仇,那日大帅胜了张所,败了他大军,这张宪身为人子,自然要为父报仇。”
哈密蚩此言一出,银禅子更是火撞顶梁:“好一个子报父仇,好一个身为人子,既然如此,今日我也要为父报仇,让他张宪知道知道我这银锤的厉害!”说着抬手腕挣脱兀术,一催胯下马,直奔牛头山下冲去。
金兀术见此,先是怒瞪了哈密蚩一眼,自己也急忙忙拨马去追银禅子。这父子二人都是宝马良驹,一晃神的功夫就冲出十几丈远,一旁的粘罕看向哈密蚩苦笑道:“军师啊,你何苦用这激将之计,就是你不说,我这侄儿也会上阵啊。”
哈密蚩摇摇头:“大殿下你来的晚,有所不知啊,如今局势可谓迫在眉睫,这牛头山上现在兵士不下五万,战将二十几员,统兵之人更是岳飞岳鹏举,宗泽那老家伙也在山上,前日赵斌还闯营而出前去联系勤王大军。”
粘罕听见岳飞和宗泽名字,不由得浑身一抖,甲叶子乱响:“乖乖,好在咱们如今兵力占优势,如今算上我带来的,这里应该有三十五万大军,这兵士占优,要是我这侄儿再能斩将夺旗,想来咱们就可稳操胜券了。”
“大帅爱子心重,这次虽然召殿下来到军前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