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牛皋闻言第一个喊道:“斌哥你有话就说,就算没这劳什子金锏,我老牛也信你!”
牛皋此言一出,可把张显和汤怀吓得不轻,急忙一个就要去按他,一个要捂他的嘴,可牛皋却把头一摇,身子一晃:“你们拦什么,亏你们还是斌哥从小长大的兄弟,他这王爷的身份是今天才来,他那皇爷的身份却不是娘胎里带的?斌哥要是在乎这些,这么多年安能同我们兄弟相称?鄱阳湖不过数千人马,别说大哥了,我老牛都能划拉了,可你们一个个怎么在背后说斌哥的。”
牛皋这一番话说的众将面色都是一红,一时间都低头不知说些什么,赵斌闻言也是长叹一声道:“牛皋这话虽然粗些,可也正是某今日想对诸位说的,自某六岁时和大哥在姑父家相识,至今已有二十载光阴,这二十年的时间我和大哥一起长大,一起学艺,如今又一起抗金,赵某或有别的打算,但是今日当着祖宗金锏,某可以立誓,绝没有半点构陷大哥之心,那鄱阳湖人马虽有他用,可必不是为了防备大哥而来!不知众位弟兄可愿信我这个当哥哥的一次?”
赵斌此言一出,众将可谓疑虑皆消,有道是口说无凭,如今有金锏、有诏书、有官袍为证,众将也都明白,自己这哥哥就算有什么别的心,那也是人家家事,一来不会叛国投金,二来不会造反分裂,只要不做这两条,那就不违背自己大哥尽忠报国之志,只要大哥不受委屈自己等人和赵斌又会有什么过不去的。
同时想汤怀、施全这几个脑子转的快的,心中还在暗暗对比,自己这位斌哥如果坐上那个位置,是不是情况会比现在好的多,自己等人又是不是会受到重用,想起曾经在牛头山遇见的高宠等人,几人的心头不由得闪过一丝火热。
可众人虽然心里承认,但又想起自己这几日对赵斌的种种,又都有些不好意思,好在是有牛皋在,众人才能免去尴尬。就见牛皋上前道:“王爷,要我老牛说啊,这事就是你不对,谁让你瞒着咱们弟兄的,我说大哥怎么一点都不在意,还把蒙德津派过去了,是不是大哥早就知道啊。”
牛皋这话把一旁的岳飞也说了个大红脸,只是看看赵斌的身袍服和一旁的金锏,岳飞又不好像牛皋这样,只得在那暗暗摆手。赵斌见此一幕苦笑道:“好了好了,牛皋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