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要讲理啊,这美人侍酒,胭脂相伴乃是秦楼楚馆、烟花之地的买卖,诸位来我这店中岂不是强人所难!”掌柜的几句话说完,周围围观几位客人也都是暗暗点头,而掌柜的清清嗓子继续说道:“至于这牛肉,依律私杀耕牛这,徒一年,如今代州虽属乱地,法制不全,可这牛乃农家宝,若非老死,哪有人愿意无故杀牛,因此这吃牛肉要看时候,时候不到小店也不能用别的肉滥充牛肉啊。”
三人听掌柜的此言,一时不知如何辩驳,几人对视一眼后,齐齐道:“总之,就是你这店不好,诸位,诸位咱们不在这里吃了,走走走。”
掌柜的摇头叹道:“几位朋友,我这小店本小利薄,几位朋友若是不满意何必在此多言,扭头出门再不拜访就是,缘何横在门前,砸人饭碗,断人财路,坏我等生意,这般行为又岂是君子所为?”
几人被掌柜的这么一说,一时也觉得面上无光,当即悻悻退出酒楼,不过三人这么一番吵闹,倒真的引动数位宾客随之起身离去,店门外也有数人转身离去。掌柜的见此也只能无奈摇头,毕竟不能因为几位恶客就将这数层酒楼拆毁,改换旗帜做那秦楼楚馆。
楼上三人看罢热闹,赵斌冲赵忠微微点头,对楼下这掌柜的处理此事颇为满意,这主仆二人出来吃饭,所选酒楼自然是自己家的买卖,楼下那掌柜的也自然是暗卫中人,不过因为那书生在,赵斌和赵忠两人也没多言。
可主仆二人不理这书生,这书生反倒找上赵斌二人,只见这书生看罢热闹后转身坐回桌旁,随即自顾自拿起桌上茶杯,为自己添了一杯热茶,一饮之后看向赵斌问道:“楼下好大一场热闹啊,却不知公子如何看待此事啊?”
赵斌闻言一愣,浅饮一口茶水后问笑道:“不过是个不得志之人,为抒心中不快特意闹事,这掌柜的说明理由讲明前因后果,他不也自然退去了嘛。”
“哦?公子当真如此认为?可此言若是出于恶意呢?”
“那有如何?这酒楼上下四层,前后对应观照乃是两栋,如今外一栋方才建成待客,后一栋只见地基,此规模在晋宁军中也数难得,店家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,这酒楼不过是玩闹之用,又不是为了赚钱盈利,些许滥言虚话岂能损害这家酒楼。”
赵忠那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