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改名是哈密蚩说的,咱们这位九殿下卑躬屈膝连连叩头,他的义父乃是那大金国大太子粘罕!”
张睿听赵斌缓缓讲述,双目中滑落一行清泪,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久久无语,最后缓缓说道:“如此说来,公子这封圣旨还是不见人的好,现在思来,有那赵子崧之事在前,要是现在被那人知道公子的存在,恐怕,恐怕会做出联金灭王之事啊!”
这一句话说完,张睿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,整个人瘫坐在椅上,双目中流出两行清泪,而赵斌见此也没上前在劝,只是这样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张睿。两人就这样在帐内静静坐到了天边破晓,雄鸡三唱,桌上的牛油大蜡也已然燃尽。
而这时赵忠也同那将一同来到营地之中,牛皮宝帐之外,只见营帐之上显出两道人影:“少爷,我们二人来了!”
坐在案后的赵斌闻声睁开双眼,“进来吧!”
帐外二人当即一前一后步入帐内,可看着帐内的情形两人都是微微一愣,赵忠缓缓问道:“少爷,这是怎么回事?博观先生这是?”
不等赵斌说话,张睿缓缓睁开双眼,看向面前的赵忠,抬起衣袖沾了沾眼角,脸上微微一笑道:“却是让忠叔笑话了,只是为自己这几年所为落泪,为几位故友落泪,事态多艰,只可惜忠臣义士啊!”
这时一旁那将微微一挑眉:“少爷,你不会要把这位哀叹世事的酸儒留给我吧?我这里可没地方安顿他。”
张睿闻言却把眼一瞪:“你说哪个是酸儒!”
“哪个哀叹世事,我说的就是哪个,世事不公自当拨乱反正,宇内不平自当持腰间三尺剑以开盛世,苦在这里哀叹是能让金人止戈,还是能让我受伤军士康复!”
“我只是一时感叹,若说破金我自有奥妙在胸,若说治伤我虽不能,可我自有妙计能让军士少伤!”
那将闻言手扶腰间佩刀刀柄,微微向下一压,侧目看向张睿:“酸儒就是酸儒,说起话来倒是颇为好听,却不知究竟是赵括还是赵普!”
张睿听这将如此说话,被噎得也是面色一红,愣了许久才道:“将军如有意见,且请说出一二来,咱们比试比试!”
“哦?你有这胆?”那将看看张睿,又扭头看向端坐案后的赵斌,见自家少爷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