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,而是老老实实将自己兵器收回,张家哥俩拄棍而立,那将也收到入鞘。
赵斌随即起身向两边众人仔细介绍了一番,相比于张睿,武人脾气的张立张用自然更合这西军悍将的胃口,一番引荐之下众人当即熟络起来,赵斌、赵忠也顺势将这三人还有营中的五百骑兵托付给了这员将,连带着这片营地都由这将负责。
而赵斌、赵忠这主仆二人则是各自骑宝马,头戴范阳毡笠,带齐兵刃、盔甲还有这次随行的数个包袱,就齐齐催马向东南行去。主仆二人如今是轻装上阵,胯下又都是宝马良驹,因此仅仅一个上午就到了凤翔府境内,两人的马速也渐渐慢了下来,最后停在路边的一处饭铺旁。
只见这小饭铺不大,竹杆挑子的粗布棚下只有张方桌,有两张桌子旁勉强配齐了四把条凳,另外几张旁则或是巨石,或是枯木树桩子,总算是胡乱凑了几个座位。至于棚外则是一片土灶,灶上一个大的灶眼上放着一口大铁锅,另外还有数个小灶眼上摆着铜壶烧着热水。
看着棚上挑着的小招牌,主仆二人对视一笑,随即将胯下战马拴在一旁的柳树之上,这才进入棚中,选了棚内最好的一张方桌安坐,店老板立时端上两碗热茶,随即就退回灶旁准备炒菜。
赵斌这边端起茶碗细品一口,随即目光扫视棚内,露出一副饶有兴趣地表情:“忠叔啊,在如此环境之中,用这粗瓷大碗喝这如此好茶,倒是颇有几分野趣啊。”
赵忠见此喝了口面前的热茶,可面上却满是苦笑之色:“我的少爷啊,这西进一路老奴我已然是提心吊胆了,这好不容易到了,你怎么有孤身南下啊。”
“我的忠叔啊,咱可不能反悔啊,那日咱们在晋宁军的赌约,怎能不作数啊”,赵斌嘴上虽然这么说着,可却手上却是不慢,屈指沾了些许茶水,在桌上缓缓画了个口字,只是这最后一笔却没有封口,而是用手在那里微微点了一下。
随即话风一转说道:“忠叔,这一间饭铺可颇有我第一次离家时,所遇小铺的风采啊,不过当年是提心吊胆水都不敢喝,现在却有这等好茶,实在难得啊。”
赵忠是何等样人,赵斌如此提醒哪里还能不明白,当下只能苦笑的点点头,端起茶碗细细品道:“少爷当年也是颇为机敏啊,仅仅看水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