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,可如今将要和兀术会战,竟然又平白拉出三万人马?曲将军在三原城内接入城的几人中,还有一人身披黑袍,头戴毡帽,昨日那义军头领似乎也是这打扮吧?”
曲端听张浚此言,不由得轻笑一声,“哦?张大人对于军情把握一般,但是看顾我等倒是颇为了得啊!不错,此人正是赵公子,他前次来三原正是同本将商议义军归纳之事!”
张浚听了曲端的话,却大笑着坐回位子之上,“曲大人好一张利口啊!时到今日还在这里巧言狡辩,试图脱罪!”
“哦?却不知张大人说我有何罪啊?”
张浚抬手一拍桌案,“嘟!好你个曲师尹,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?依本将看来你这几年在西北拖延迟误,分明就是和那金贼完颜娄室暗通款曲,意欲各地称王,效那河间张叔夜,开封曹荣之故!如今本官忝掌西北,你分明是看拖延不过,暗中勾结金人,引金人伏兵入我军营,试图乱我大军,将西北拱手送于兀术!”
张浚这话一出,场内众人齐齐一愣,刘锡第一个迈步起身,“张大人!师尹绝无此意啊!这几年大战并非师尹一人做主,在坐众将具都有份啊,实在是那完颜娄室悍勇无比,诡计多端,我等才难以更进一步。”
刘锜也起身抱拳拱手道:“是啊,张大人,西北一战我等想来是共进同退,要说曲大人是和金人暗通款曲,难道张大人觉得我等也同金人暗中勾结?”
一旁的吴阶虽然没有二将强烈,可也缓缓说道:“张大人,你方才也说了,那赵斌三原城外是和种少将军一起来到西北的,这赵斌此人什么身份暂且不论,但种将军总不能也投了金人吧?”
这会堂下的狄雷和何元庆早就按耐不住了,迈步上前喝道:“几位大人和这位废什么话!他分明就是说我等乃是通金叛臣了!我说怎么有功不赏,只给我等一个个区区统制之职,还将我兄弟调入中军!”
狄雷脸上更是浮现一抹冷笑:“张浚!你将小爷我留在西北,难道不怕本将军拿你的脑袋练锤吗?”
赵哲也缓缓问道:“张大人,曲将军苦战娄室数年,如今金人见曲字大旗如见虎狼,狄、何二位将军破富平城,直杀得全城金人化为肉泥,种家坐镇西北更是世代忠烈,大人这一个帽子扣下来,可是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