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,又和完颜构自保之心同出一地,这才得了川陕宣抚处置使这样的要职,来西北之所以和曲端有那许多争端,多是因为曲端折了他的面子,让他在众将面前脸上无光。
曲端仅仅顶撞几句,张浚就抓住一切机会,想要将曲端罢官贬职,现在被赵斌一句话打回原形,这张浚哪里还能压住心中的火气。只见这位张大人此时全然不顾礼法,猛然直起身子,伸在身前的手也急急垂落而下,只带动着袍袖生出阵阵风声。
随即只见张浚直视赵斌道:“这位将军,你这八贤王的身份尚且存疑,就算你真的,你拿的还是道君皇帝的圣旨,如何能罢免我这位当今官家所封的宣抚处置使!我可是有官家所赐便宜行事圣旨在此。”
赵斌见此不由得轻笑一声,整个人也向后微微一靠,倚在交椅扶手之上,随即就见赵斌抬手向身侧一指,“张大人,你往这里看,御封打王金锏在此!别说你张浚只是一个小小的宣抚处置使,有那么一卷所谓的便宜行事圣旨,就是那建康行在我那位好孙子,如有昏庸无能,肆意妄为之处,我这金锏也能要他好看!”
赵斌这句话,初始说的轻描淡写,可随着提起赵构,语气愈发硬冷,知道最后两个字,这些年疆场厮杀的煞气由此透体而出,如同水银泄地一般,席卷场内众人,饶是曲端、吴阶几名军中悍将,被赵斌这煞气一冲都神情一正,险些拔刀而出,更不要说张浚这位文弱书生了,浑身被煞气一冲,抖得如同筛糠一般。
不过好在这煞气来的快,去的也快,随着赵斌这些年依照脑海中呼吸吐纳之法,静心调理训练之术,这一身煞气可谓是收发自如,寻常时间众人只能看出是赵斌的一身贵气,全然不见半分沙场血气。
张浚过了许久才止住自己颤抖的身形,随即缓缓抬手,指着赵斌喝道:“你你你你,你要造反!诸位将军,你们听到了,此人狼子野心,图谋不轨,还不速速将他拿下!”
周围众将可没张浚那么糊涂,此时一个个低头细看脚下的地砖,似乎其中暗藏兵法奥妙。桌案后的赵斌也轻笑一声道:“张大人,你莫不是读书读傻了?这大宋江山乃是我高祖领着众将打下的,一条盘龙棍占下四百军州城,我做什么干什么,岂是你这外人能评论的?你说我对官家不敬,可我大宋天下应该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