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一分认识”,听赵斌此言完颜娄室不由得一愣,却见赵斌抬手向身后一指,“我这五百健卒和两条大棍,你难道不觉得眼熟吗?”
听赵斌此言完颜娄室双眼不由得一眯,随即向赵斌身后望了望,“前段时间杀穿永兴军的那人是你?我原以为兀术对你的描述只是夸大,现在看来阁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,就算是我领着五百人马也不能那么淡然的杀穿永兴军的布防,可你们竟然一兵一卒都没有损失。”
赵斌微微一笑道:“这没什么,如今你们大金不还失了九万人马吗?对了,兀术在哪?如今难得能安营扎寨好好休息一番,他怎么不来见见我这个老朋友啊。”
“我那侄儿如今为征西大帅,执掌西北战事,如今自然是坐镇后方不可轻动”,娄室这话看似在说兀术,实则却是暗讽赵斌亲临军前,不重身份。
不过赵斌却并不生气,而是探身向后望了望,随即缓缓道:“不可轻动?我看这兀术怕是动不了吧,先是和我一战,紧接着胳膊上又中了一箭,最后更是硬撑着又接了我一击。再加十万大军化为泡影,大军粮草断绝,这兀术现在真的还能动吗?”
这下娄室脸上的表情当即僵在那里,最后只能狠狠道:“好一张尖牙利嘴,赵斌?黑风鬼?八贤王?玄青公子?希望阁下的脑袋也能这么硬,到时候也能多撑一段时间,别那么容易就死在别人手下,好要我亲手砸开你的脑袋!”娄室说完一拨马头,招呼众军撤回正在修建的营盘之中。
见此一幕后面众将纷纷赶上前来,曲端笑问道:“这位可真是奇怪,先前每次大战都是沉着稳重,今日怎么会突然跑来军前,竟然只是为了放两句狠话?”
赵斌回头看看曲端,又扭头看看远去的完颜娄室,“这很难猜吗?如今金兵是没有粮草、没有被褥帐篷,就连援兵也没有,现在看来对面士气虽然看上去不错,可却是外强中干。因此这位才想来振作一番士气,可不曾想却反被咱们压了一头,但打他又怕如今立营不稳再吃败仗,可不打这士气必然受损,所以只能是放两句狠话提提气了。”
众将闻言都不由得微微一笑,而赵斌也当即摆摆手招呼众人回营休息,这一夜倒是过的安稳,除了赵斌命令吴玠领人加高寨墙,安放床弩之外,再无一丝动静,金人那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