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现在才七个月,还有段日子呢”,两人说话间,自有院内的丫鬟奉来两杯香茶,待丫鬟走后韩溪云才问道:“别光说我啊,你这一趟究竟如何,虽说父亲每日都有你的消息,可却没那么详细,尤其是战事开始以后,父亲更是每日闷坐书房,只有极少的几日才会有笑模样,我这实在是担心的紧啊!”
赵斌笑着摆手道:“无事无事,这次去为夫我可是大显身手啊,老爹估计也是没想到,他给我的三枚暗棋我能这么用。”
“哦?不知夫君这次都做了什么啊?”
赵斌微微一笑,当即从离家讲起,说了说太行山上的陆登,晋宁军的张睿,又说了志大才疏的张浚,一桩桩一件件对自己韩溪云缓缓讲来,后来又说起富平以及之后几战,只把这位将门虎女听得心驰神往,而当听到平定军赵斌单戟战三雄时,又不由得紧捏双拳,待听到收复河东全境时韩溪云则是长处一口气。
再后来赵斌又说了三路内发生的几起案子,都是些奸情人命、贪赃枉法之事,因为赵斌如今的身份,又有暗卫相助,倒显得是平平无奇。
这边夫妻俩聊着,那边府内自然是忙活着张罗晚饭,别看赵斌刚进门时福伯说着酒宴备好了,可实际上这好多道菜那都讲究个现做现吃,那只是把料备好了,厨房大师傅们一个个端着锅守着灶,就等那边一声令下呢。
这不赵斌刚讲完西北的热闹,门外福伯就到了,“少爷,晚宴已经备好。”
“好,我们这就来”,赵斌答应一声,随即和韩溪云一人领了一个小家伙,一家四口向门外走去,四人缓步来到府内餐厅之中。
按理说这顿酒宴是为咱们赵公子准备的接风宴,那主角自然该是赵斌,可当两个小家伙吃力的翻过门槛,迈步向赵安夫妇跑去,同时嘴中呼喊着爷爷奶奶时,赵斌的地位直线下降,无论是老两口亦或是韩溪云,都没心情搭理赵斌了。
这边赵斌独坐桌旁,那边则是三个大人围着两个孩子,一时间餐厅内欢声笑语好不热闹,赵斌看着眼前这一幕,一路紧绷的神经也终于舒缓下来,笑滋滋领过酒壶,坐在那边自斟自饮,一顿饭吃的是欢声笑语,一直闹了足足两个时辰方歇,两个小家伙此时那也是吃饱喝足了,就趴在屋内的椅子上打着瞌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