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涉及吏治民生、税收耕种,像路金自然有迈步出班催促赵斌下田亲耕,整个朝堂是热闹非凡。
饶是赵斌一身武艺,看着台下吵闹的众人也忍不住扶首感叹,而这一幕落在台下众人眼中,更是变成贤爷身受重伤,以至于精力不济无暇处理政务。就这样殿上闹了足足两个时辰方歇,三个时辰后赵斌才算是从政务中抽身,缓步回到自己的书房之中。
可是这边赵斌刚坐下,那边赵忠就紧随其后迈步走入书房,“贤爷,这出戏可是吊出不少心思诡异之人啊!这是回殿路上他们所谈话语!”赵忠说着两手捧着一叠纸递到赵斌手中。
赵斌苦笑的接过赵忠递来的这叠纸,面露苦笑之色,“忠叔啊,我这才回来几天啊,你且容我歇歇啊!”嘴上虽然抱怨着,可手上却没听,一页一页仔细翻看着,看到最后缓缓点点头道:“这些东西算不得罪证,毕竟如今时局如此,这些人又曾在金人麾下效力,深知金人兵力,有些顾虑也在所难免。不过这些人也是最容易被金人诱走之人,忠叔你要分些人手仔细盯着他。”
赵斌说完后,赵忠急忙拱手领命道:“贤爷放心,此事老奴一定办妥!”
赵忠说着转身就要离去,可赵斌却出言唤道:“不过有一人忠叔你需格外留心”,赵斌说着抬手从其中抽出一张宣纸,递给赵忠,虽然两手交接之间看不清姓名,但是纸上阉人二字分外醒目,“此人心思不纯,日后一旦生变此人必是主力,到时候请忠叔费心!”
赵忠见此急忙接过那页纸收在手中,看向赵斌想要说些什么,但张了半天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。赵斌见此微微摆摆手道:“忠叔,你们这些人的来历父亲对我讲过,我深知你们和开封宫中那些人不同,你们对我家的忠心容不得这些人在背后嚼舌头!”
赵忠听这话将那页纸收入怀中,随即撩衣襟拜倒在地,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,紧跟着倒退着出了赵斌的书房。而赵斌则从桌案一边取过自己父亲给自己的名单,结合赵忠整理后的暗卫收集来的情报,心中则暗暗盘算着该如何劝告这些大儒。
就这样赵斌一直在书房中忙碌到夜色降临,期间除了赵忠进屋送了一次饭,两次茶,再无一人进入书房打扰赵斌,夜色降临后赵忠轻手轻脚的为赵斌点燃了书桌上的风灯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