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地只留下泽利和勿迷西二人。
大队人马走过这二人身边视若无物一般,而泽利也因为双腿上的伤势仰面躺倒在地,唯有勿迷西算是忙活开了,一面摆手示意众军让开自己君臣二人,免得大队人马走过再将泽利踩出个好歹来,一面又要忙着撕拆衣服下摆,为泽利包扎伤口,也就是有这么一位大金的忠臣在身边,不然在这太原城外泽利的生死还真不好说。
待大军散去,刑场那边尸首也都收拾利落,勿迷西望着四周的旷野荒郊,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,就这样君臣二人一躺一坐,愣在太原城外。而就在距离勿迷西二人不远的太原城头之上,八贤王赵斌背手而立,身边一左一右陪着的是肖辰和张睿,三人的目光则都落在城外那君臣二人的身上。
先前勿迷西在大军中的所作所为张睿看的清清楚楚,饶是这位心中仇恨异族,也不由得摇头赞叹道:“这位勿迷西可真是大金的忠臣啊,今日要是没他在,泽利恐怕就要变为肉泥了。”
这边张睿话音刚落,那边肖辰就发出一声冷哼,“番邦奸贼,人人得而诛之,也就是贤爷心善留他二人一条活路,依着我的性子就要让他二人和那统门水安贞一般,死在太原城外!”
听肖辰这话,张睿就是一愣,继而微微摇摇头,心中暗道:“不怪人家能做八贤王,你却只能是一城之将,想的还是太浅啊。”
当然张睿这点小动作能瞒得过神经粗大的肖辰,却瞒不住双目望向城下的赵斌,“博观先生,你能看懂吗?”
张睿闻言一愣,继而缓缓点点头道:“回贤爷,微臣大概能猜出一二,那统门水安贞武艺虽然不是天下最顶尖,但也应该能算上天下第一流,所以咱们现在既然有机会就不能让他活着走,而泽利和勿迷西则不同,他们现在一个是残废,一个只是书生,虽说阴谋诡计也会害死我们的士卒,但是我们对他们更为熟悉,有心算无心之下,他们的计策只能成为断送他们的坟墓。”
赵斌听张睿这话没什么反应,而是侧头看向身旁的肖辰,“肖将军,如何?”
肖辰刚才听着张睿的话,眼中就露出思索之色,一听赵斌的问话急忙拱手道:“方才是末将愚鲁,没想到贤爷其中深意,经张大人这么一提醒,我才有些明白过来,凭这二人的身份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