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。”
赵忠说到此掰着指头数了数道:“这第一的位置他一呆就是三年,一直到您鄱阳立擂时,熊霈当着长江群雄败在您的手中,这位三眼鲲鹏算是渐渐的销声匿迹,但是当时金老前辈又不在鄱阳。这一差二错的两人是闻名已久,却并没能见上一面。金前辈在庐山见熊霈时,这位三眼鲲鹏顶个大秃脑袋,而且久读佛经眼眉都舒展不少,两眉间的那道竖纹都快看不见了,而乌金分水錾又没亮出来,所以金老前辈自然就没认出来。”
赵斌笑着点点头道:“我说呢,我这师伯的性子怎么见了这位长江第一没说比比”,赵斌话音刚落,窗外摇摇晃晃飞进一只信鸽落在赵忠肩头,赵忠见此急忙探手取下鸽腿上绑的密信,展在手中细看,“忠叔,怎么了?可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回少爷,江州城内的密信,言说李成今日接进城一伙僧人,言语间颇为客气,甚至有一丝惧怕,所以问问咱们该如何应对。”
赵斌听赵忠说完,微微点点头道:“那不用问啊,这是咱们的慧武禅师到江州了,那忠叔你也别客气了,简单交代一下,两队人马好生配合就是了。现在李成他们找和尚的原因也清楚了,倒是咱们过度紧张了,看着让他们帮着大哥把这李成擒了也就是了。”
“小心无大错,这李成旁的人不找,唯独单单找和尚,咱们小心点也是应该的”,赵忠说着微微一礼,“那老奴我这就去办了,想来有这两路人马,江州城吹弹可破!”
赵斌摆摆手,“去吧去吧”,赵斌说着端起面前的茶杯二次细细品味起来,可是这茶刚喝一口,赵忠前脚刚出书房门,赵斌突然出声唤道:“对了,忠叔,传令江州的暗卫,护着些这位三眼鲲鹏,他这么给我面子,我也不能白了他啊,必要时穿身黑袍救他一救。”
“老奴明白!”赵忠说着转身出了书房大门,紧接着就通过暗卫特有的渠道将消息传去江州,短短一夜的功夫,次日天明时分,李成右边院子中的人就收到了赵斌的传信,险之又险的让两边人马避过一场误会。
原来啊,这一夜李成和陶子思两人也没闲着,这两位毕竟也是打下十余座州城的人,要是真这么容易就乱了方寸,什么决断都想不出来,那被他们打下的这十余州府也太废物了。
随着月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