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听岳飞这话先是一愣,随即扭头看向一旁的阮良道:“哎,打鱼的,你家将军问你话呢,陶先生被你怎么滴了啊?”
可这一问阮良也懵了,“什么陶子思?长得什么模样?我这就让手下人去找找。”
阮良这话一出口,其余众人更懵了,岳飞也是剑眉微皱,看向阮良道:”阮良,本帅命你沿水道北上,经湖口来这江州城北门布防,防备李成渡江北逃,如今你在城里,那江边是谁?难道说是你贪功心切,擅离职守,那陶子思趁你不备已然渡江去了?
阮良一听这话脑袋摇的和拨浪鼓样,“大帅容禀,这北门不是小的我夺下来的,是他北门守将送给我的!”
那边李成一听这话当即骂道:“你个打鱼的,你自己贪功,你别栽赃老子啊!岳飞!我李成今日是败在你手中了,可你也不能如此侮辱某家吧?我是眼瞎信了董芳、熊霈,可是我江州四面城墙,老子总不能眼瞎看错三墙之人吧?”
李成这一骂岳飞等人也心感不对,心说,“这李成要是真这么废物,那也打不下十余座州府啊”,因此纷纷呢扭头看向那边阮良。
一时间被这么多人盯着,阮良竟然扭捏起来,抬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道:“那个,说穿了不值一提,李成他手下的确是忠心不二”,听阮良说到这话,李成那是骄傲的点点头,可接下来阮良的话却险些让这位闪了脖子。
“可这些除了忠心就不剩别的了,说的好听的那是叛军乱党,说的难听他们比灾民还不如,从将军到小兵,全都是视军法如无物之辈。因为这江岸边距离江州北门还有一段距离,末将害怕只守在岸边最后扑了个空,所以今天下午就领着些弟兄来这城门附近,想着查看一下这边的地形,顺便再毁毁路啥的,好把溃军都逼去我驻扎的码头去。”
李成听到此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,可心中还尚存一丝侥幸的问道:“然后呢?你做了什么?”
“那个我肯定不能背枪带刀的来啊,因此就领人扮成卖酒的商人,想着说一旦遇到军卒盘问,就说是上游下来做生意的,不知此地已然沦为战场,只是想来探探江州的行情如何,到时候大不了赔几坛酒嘛。可是李将军您的这些手下,却是贪心的很啊,在讹走我四坛美酒后还不罢休,竟然还要我将一船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