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摆摆手道:“大师莫急,今日这一战君山可是吃足了苦头,杨幺可以说已经被咱们打疼了,而那本就不多的火药这次又耗费许多,本帅料他现在比咱们还不想打这场硬仗!”
“哦?大帅,这不打是不打,可咱们也不能就这么耗下去啊。”
“大师,咱们粮草充备,那君山岛上的粮食,可吃不了多少日子了,眼看正面斗不过咱们,他杨幺就该用阴谋诡计了!”岳飞说着扭头看向一旁伺候的张保,轻声问道:“咱们那位伍大帅还活着吗?回头少不得还要用他呢!”
众将一听岳飞这话,都微微点头赞许,而君山那边呢,众军费尽力气总算是将湖面的大火扑尽,将散落湖面的残船木板收拢,将破碎的寨门寨墙勉强修补一二,至于说毁去的水寨竹城就只能慢慢凑材料修补了。
等杨幺几人回到君山大寨,那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的,脸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几缕黑灰,坐在交椅上后,那更是垂头丧气,全然没有之前的昂首挺胸,不见半点当日意气风发。
杨幺整个人坐在呢,那可真是背也驼了,腰也弯了,头也抬不起来了,双眼无神的望着军政厅的地板,口中似是喃喃自语,又似是在和厅内的众人说话,“众位兄弟,这正面水战咱们是连连吃亏,背后暗杀又不是对手,下毒他岳飞不怕,用计他岳家军也是兄弟齐心,难不成咱们真就死守君山岛,用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家当,拖到和岳飞陆战?”
杨幺几句话出口,厅内众将都是沉默不语,过了许久常况才说道:“就算真拖到陆战,咱们凭借那四关真能挡住岳飞吗?就算咱们真的把岳家军灭了,到时候咱们岛上又能剩下多少人啊?还不是朝廷随便来路人马就能灭了?”
那边邰元却忽然抬起头,看向坐在上首的杨幺,“寨主,这每日苦打苦战的,咱们是不是忘了人了,他岳飞背后有朝廷,咱们君山背后也有兄弟啊,当年三湖结盟,两寨联姻,严寨主的公子就在鄱阳湖,太湖杨虎寨主更是兵强马壮,咱们何不请两寨出手,三路合围岳鹏举啊!”
可谁知邰元说完,都不用杨幺回话,那边的广见识何能就摇头苦笑道:“邰将军,寨主早就想到这三湖合围之事了,甚至在岳飞兵发钟相时,就已经给这两寨送去书信了。”
“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