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这两位对视一眼,憋了半天总算是说出一句来,“某某某,某乃临安特使,奉命前来赐酒,行营护军众将,还不速速跪迎御酒!”
牛皋一见二人如此,当下咧开大嘴笑道:“哈哈,好,特使辛苦,陛下辛苦,远在千里之外,还挂念着我们!只是不知特使是何官职啊?官居几品啊?竟敢在本帅面前拒马问话!”
马背上二人闻言一愣,继而将嘴一撇,“哦?我二人莫不是来错地方了?这里不是朱仙镇外岳家军吗?你们大帅不是岳飞岳鹏举吗?你又哪来的元帅,哪里当得上我兄弟二人跪拜?”
牛皋挑眉看看马背上的二人,脸上更是露出一抹狞笑,心中暗道:“斌哥的消息真准,这两个撮鸟哪有半分官样,押车的这些人一看就是周围百姓啊,不过也好,我正好借百姓之口,将此事公之于众!”
心中想着牛皋随即侧目看看身边的汤怀,“兄弟,你受累,给他们讲讲吧!”
“得,那我就帮牛帅你表表功”,汤怀说着抬手虚引道:“两位,站在你们眼前的不是旁人,乃是我军中副都统制,当今陛下亲封宁国军承宣使、荆湖南路马步军副总管,依民间百姓所说,便是我军中副帅,论官职比品级,该是都要比你们这两个穿绯色官袍的品级高些吧?怎么,还不下马行礼!”
这汤怀越说声音越高,说到最后更是厉喝出声,这一喝不要紧,周围众将却看的是一头雾水,心中暗道:“这哥俩今天怎么了?虽说牛皋官职不低,可这临安特使怎么也得是见官大三级啊,他就是再无礼,这位陛下的近臣你也不能如此对待啊!”
心中虽然这么想,但大家都是同袍兄弟,此时自然没有不帮自己兄弟的道理,更何况前些日子汤怀可还忙着劝众兄弟暂耐一时,现在反倒冲到最前面,帮着牛皋挤兑这位特使钦差,其中说不得有什么门道。
转念之间,众将纷纷都想明白此事,虽说因为眼界不同,没人所想深浅不一,但这些位立时都明白现在该给牛皋壮壮声势了,当下齐齐一抖身上甲叶子,手扶肋下佩剑,将这三尺清锋轻轻抽出数寸,剑鸣声传遍全场,继而齐齐喝道:“还不下马行礼!”
这下马背上这两位算是彻底撑不住了,身形齐齐一歪,那是滚鞍落马,扶着战马双腿在地上连蹬数下,方才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