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声轻唤之下,赵斌终于回过神来,当下摇头失笑道:“没有没有,此二贼杀的正好,杀的恰到好处,儿也只是有感报应二字!”
赵安也知道自己这儿子平素心事就重,眼见赵斌不愿细说,当下点点头应允,而赵斌也随即笑着岔开话题道:“却不知父亲大人此来又为何事啊?”
赵安闻言抬眼看看赵斌,“怎么?你不知道我来此所为何事?”
被赵安这一看赵斌却是心中发虚,满脸堆笑道:“儿哪里知道父亲大人的心思啊,不知大人您来此是劳军啊?还是”
赵斌话没说完,那赵安便从怀中取出两封书信拍在桌案之上,“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儿子是死是活!你和赵忠胆子也真是越来越大了,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提前告诉我一声,事后才想起回报来?”
“哎呀,父亲,儿这不是没事嘛,区区一道小阵罢了,儿还能应对不来嘛!”
“哼,小阵?小阵能吓得你连遗书都留了?给张立、张用兄弟那个木匣里是什么?那赵忠不知道,我还不知道吗?还专门派人送给我,怎么不让他们送去太原给昱儿啊?”
“这不是想着父亲您运筹帷幄之中嘛,与曲端、种洌、折可求他们又是旧识,高帅那人我知道,不是个生事的人!昱儿如今年岁尚幼,哪里能压得住这一群骄兵悍将!”
“哼,你倒是算的清楚,舍得让你老子我辛苦接你的烂摊子!”
原来那日赵斌、赵忠几人只身赶往牟驼岗后,就有暗卫将消息传给赵安,一开始赵安还没当回事,可之后两天都没收到赵斌和暗卫的传信,就让赵安这边坐不住了,这老员外想了又想,左右在大名府也无事,当下便招呼福伯收拾了几车物资,扮做商贾向开封而来,等这一行人都走到半路了,那赵忠汇报的书信,还有赵斌报平安的家书才先后而到。
可那时开封城都遥遥在望了,赵安索性便让队伍继续南行,自己也来开封见见爱子。当然,少不得也存了教育赵斌一番的心思,毕竟“家累千金,坐不垂堂”。
看着在自己身旁不住玩笑的儿子,赵安这紧张多日的心也终于算是彻底踏实下来,随后这老员外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斌儿,自你出生时,为父就知你这一身不能平常,只是为父也没想到,你能走到如今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