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西厢房内歇息,来来来,你我夫妇床帏叙话!”
秦桧说着揽起自己的夫人,夫妻二人携手揽腕共入罗帷之内,窗外的暗卫见此急忙平地一滚,由打这边窗下,闪身来到另一侧的窗沿下,侧耳听起屋内的动静来。
原本现在天气寒冷,加之又是更深露重,这暗卫缩了缩脖子,双手揣入袖中,心中暗道:“哎,今晚这差事可算是苦了我了,不过能听清楚这夫妻俩有什么谋划,倒也真值了,那话说的真没错啊,青青蛇儿口,黄蜂尾上针,两者皆不惧,最毒妇人心啊!原以为秦桧这小子就够坏了,没想到他这夫人更是心机毒辣啊!”
这暗卫心中想着,整个人缩颈藏头就想先暖和会,却不想耳边就传来秦桧一声呻吟之声,紧接着王氏也是轻吟一声,那暗卫听此声,不由得双眼圆睁,随即便止住心中震惊,当下舒展身形,侧耳细听起来。
就听得屋内秦桧说道:“夫人啊,不知你有何妙策,能助为夫我用好那姓张的啊?”
“夫君啊,你真是最近勤劳公事,以至于忘了关键啊,为妻我那日不是对你说过吗?这何铸审的不清,沙丙又为何能审清啊?据为妻所知,似乎当年这沙丙和岳飞还是旧识吧?牛头山一事可是天下扬名啊!”
“贤妻的意思是,要为夫我故技重施?也污那沙丙为奸?只是此人最是忠正,在官家那里也有威望,恐轻易污他不动啊!”
“哎,夫君,那里要什么真凭实据啊,只有那一点疑虑便够。”
“哦?却不知贤妻有何妙法?”
“夫君岂不闻有三堂会审一说?想那岳飞本就是朝廷大员,只一个刑部尚书就给他定罪,岂不是屈了他这官职,依为妻看来,倒不如来他个三堂会审,这沙丙又疑不怕,那另外两位夫君你还没有办法吗?”
秦桧一听王氏这话,双目中闪过一道寒光,当下微微点头道,“不错,不错,正好那何铸走后,御史中丞之位空悬,我门下有一人,复姓万俟,单名一个卨字,如今正是谏议大夫之职,正好可以补了御史中丞的缺,到时候让他与沙丙同审岳飞,那姓张之人在堂上有了帮手,自然就好张嘴了!”
秦桧想到此目露惊喜之色,当下对王氏又是连连夸赞,一时间夫妇和谐,自又是一番亲热之举,而窗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