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您也不能仗此就欺压陛下啊?”
“赵大人,这天家无情,那礼法可顾?孤身为长辈,看见这一众不争气的小辈,难道还不能教训两句?”
赵鼎一听这话就是一愣,而那边赵构此时也回过神来,当下冷哼一声道:“哼,你这人好大的口气,红口白牙就想当朕的长辈,真当我大宋皇室无人吗?”
“哎,你看你,又急,孤既然敢认,就有证据啊”,赵斌说完点手唤道:“赵忠何在?还不宣读道君皇帝遗诏,既然咱们陛下不愿对众人言明,就辛苦你一下吧!”
赵忠这边自然拱手领命,当下将手中的绫布展开,当着群臣的面朗声道:“道君皇帝有诏,某入内内侍省右班都知赵忠,代天传诏,临安城文武君臣跪听圣诏!”
赵忠此言一出,金殿上下文武群臣自然是齐齐跪倒在地,甚至就连殿门口那些被张家兄弟驱上金殿的秦桧党羽,也纷纷撩袍跪倒在地,一时间偌大的金殿上只赵斌、赵构还有赵忠三人站立。
随着众人拜倒在地,赵忠当即念道:“朕膺昊天之眷命,虽国破被掳,囚困北国,却得上天眷顾,在北地得见太祖后裔,实乃天眷大宋,保我大宋国运不断!公子赵斌,曾祖为昔年南清宫八贤王,祖父赵惟叙,父大名府赵安,依族谱论公子为太祖皇帝四世孙,朕之皇叔,当今皇帝赵构之皇爷!”
“值此国破家亡之际,公子斌文武兼备,德才服人,朕效祖制封公子为一亲王、二良王、三忠王、四晋王、五德王、六敬王、上殿不参王,下殿不赐王,是为八大贤王,另外复你家御赐金锏一支,真宗曾封金锏一龙三凤,今朕加封此锏三龙九凤!上打昏君,下诛逆贼,若逢皇帝昏庸不明,皇叔当可取而代之!望皇叔矢志抗金,收复失地,还我河山。”
待诏书念罢,赵忠将绫布对折,单手举在半空,“此诏,乃道君皇帝亲手所写血诏,所用布料乃道君皇帝随身袍服胸前的龙纹绫布,所盖乃道君皇帝随身私印,不知何人愿意验看啊?”
可赵忠话音落下,群臣却无一人想上前验看,毕竟立在殿上的可没一个傻子,来的时候那可都看的清清楚楚,今日临安城内这位贤王的威势,现在愿意与他们在这里讲理,愿意拿出凭证来,已然是万分客气了,要是再去质疑这份凭证,那可就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