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眉心贴在她的额头,呼吸交错的那一瞬,他所有的克制都轰然碎裂,失控的,用力堵住了她的唇。
是了。
他从不曾这样确认过,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,完完全全的,属于他了。
这世间任何形式的真情剖白,都不及这一刻,靠近彼此时,最真实的心动。
在感情里,他也只是一个卑劣的人。
他沉溺于她对他的用心,恨不能将她私藏,又深知她的秉性,知晓她的真诚,知道她对在意的人都一样用心,所以他也不满足,他不满足只是用心,他想要更多,想让她的那颗心,被他完完全全的占据,一丝一毫,也无法分给旁人。
所以他克制着以婚约的名义将她拴在身边的冲动,让她自己去想,自己去弄明白,自己去一点点完完全全的把他放到心上,不是什么责任,不是什么感激,不是什么怜悯,而是单纯的喜欢他,爱上他。
他要她这样爱他。
他忍的要疯掉。
陆泱泱被他吻的险些窒息,在他终于舍得松开她的时候,靠在他的肩上微微的喘息着,唇角都要麻了。
似乎还被咬破了。
她忍不住轻嘶了一声。
指尖攥住了他的衣角。
宗榷手落在她的腰上,轻轻一抬,将她拉到自己怀中,指腹落在她殷红微肿的唇角,嗓音愈发干涩,“疼吗?”
陆泱泱刚才那个姿势腰都要僵了,顺势趴在他怀中,扭动了下身子,寻了个舒适些的姿势,“殿下咬我时,怎么不问疼不疼?”
宗榷低低笑出声来。
“是我的不是。”宗榷耐心同她道歉,按住她的腰,“莫要再动了。”
陆泱泱后知后觉,方才察觉到有一丝不对,她咬着唇,只觉得脸颊滚烫,小心翼翼的同他建议:“殿下,你如今,还是得清心寡欲才行。”
说到此,她又有那么几分小小的纠结,她要配的那药方比如今更为霸道,一旦用药,少说也要一两年的调理,才能彻底清除身体内的余毒,在此期间,可切不能房事。
那她这番表白,可是早了些?
陆泱泱抬起眉眼看向宗榷,恰好对上宗榷含着欲望的双眸,如烈火般似是能将她整个吞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