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青龙殿大长老张了张嘴，却发现什么都问不出来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你吗？”林默问道。
两人面对着面，触手可及。
青龙殿大长老如果出手，无论林默的反应速度有多快，也断然无法幸免。
可是，他不敢出手。
这是林默的领域，他根本杀不了人！
“为什么？”青龙殿大长老问道。
此时的他，成了待宰的羔羊，一举一动都不得不小心翼翼。
“因为，我不想放过他们啊。”林默笑了笑。
青龙殿大长老不理解，怔怔的看着他。
“如果我杀了你，他们势必会吓破胆，必然向我求饶。”
“四十万仙人同时求饶，我不但心肠软，耳根子也软。”
“求饶的话，我必然心软，然后放了他们。”
“可他们毕竟是我的敌人，我不想心慈手软放过任何人。”
“所以，我暂时不能杀你，必须把你放在最后。”
青龙殿大长老听到这番解释，竟有种要吐血的冲动。
你心肠软？耳根子软？
果真如此的话，即便是灵界最凶残最穷凶极恶之人，都是菩萨心肠了！
不杀他，仅仅是给自己一个杀光所有人的理由！
青龙殿大长老忽然间觉得，站在他面前的压根儿就不是人，更不是林默自诩的神，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！
四十万仙人，在杀之前，还找个理由！
听起来多么可笑！
可这又是真真切切的事实！
青龙殿大长老害怕了。
有生以来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害怕。
堂堂仙王，背后是灵界四方大势力之一的青龙殿，更带着五十万仙人大军，却被一个人逼上绝路！
这个人……不，这个疯子！
青龙殿大长老看着林默的眼神，变得更加的迷茫，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“灵界不可能有你这个人，你更不应该出现在灵界！”
他第一次从根源上想到这个问题。
龙离飞的实力，以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