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观众们不少会选择在餐厅喝上一杯,餐厅很热闹,吧台边坐了八成满,有男也有女,有两个一起的女人时不时会瞟冼耀文一眼,其中一个喝掉杯中的干马天尼,捞起棒棒糖含在嘴里,径直走到冼耀文身边。
“嗨,来看演出?”
“嗯哼。”
冼耀文看着自来雀,点了点头。
“有女伴吗?”
“没有,我约了男朋友。”
闻言,自来雀顿时露出厌恶的表情,“你真恶心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
“见鬼。”自来雀又啐一口,带着愤懑返回自己的位子。
“呵呵。”
冼耀文不喜欢自来雀,更别说没长在他审美上的,一声轻笑,他低头继续看信。
离开办公室前,他翻了下邮箱,从里面翻出两封属于他个人的信件,一封来自新加坡,蔡金满寄的,一封来自伦敦,赫本寄的。
此时,他正在看蔡金满的信。
两张信纸,字里行间都是嘘寒问暖,字暖,情烫,他的心弦被撩动。
看完,信纸塞回信封,拿起另一封信。
三张信纸,第一张和其他两张没有关联,是他委托赫本办事的回执,第二张开始才是信的正文,赫本在信中说了她的近况,《塔塔酱》的表演很成功,报纸杂志上刊登了她的信息,她有了一定的知名度,开始在电影剧组跑龙套。
在信的末尾,赫本提到有一个叫詹姆士·汉森的人在追求她,并用五行介绍了这个人的情况,家里经营卡车制造的生意,相当富有。
说完詹姆士·汉森,来了一个话题大转移,说房间的水管漏水,地板被泡坏了,她被楼下的住户熊了一顿,临了,又问他什么时候会去伦敦。
把信看完,他知道赫本养不熟了,也好,他的步伐比预期的快,赫本对他已经没有当初预想的重要,再说,良好的关系已经建立,没有男女之情也不耽误事。
等到了伦敦,他做个坏人,了结两人之间的暧昧。
把信收起,抿一口酒,漫无目的地扫向吧台,目光经过自来雀时,感受到白眼和怨气,不理会,继续前扫,把整个餐厅看了个遍,也没发现一个能让人赏心悦目的,不由有点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