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天也是一样,下了班,她来到这里,轻车熟路地坐到常坐的位子,侍应见到,过来微笑询问,“布朗小姐,还是老样子?”
“不,今天有客人,先给我来杯水,我一会再点菜。”
“ok。”
谢丽尔在位子上坐了没多久,她等的人来了。
“嗨,珍,这里。”谢丽尔冲目光四下游弋的苏丽珍挥了挥手。
苏丽珍看见,走了过来,在谢丽尔的对面坐下,“谢丽尔,我闻到了咖喱的味道,这里是印度餐厅?”
谢丽尔呵呵笑道:“珍,我邀请你的时候已经告诉你了,吃不惯印度菜?”
“不是,只是这里和我想象中的印度餐厅不一样。”苏丽珍看见走过来的侍应生,说道:“我不知道吃什么好,谢丽尔你帮我点。”
“好的,我会帮你点清淡……”
“介意我提供意见吗?”谢丽尔的话还没说完,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白人来到了桌前,彬彬有礼却又失礼地说道。
待谢丽尔和苏丽珍的目光集中到他脸上,他笑着说道:“冼夫人、布朗小姐,我是约翰,约翰·马登。”
约翰·马登,又称小马登,乔治·马登的儿子,在上海出生,也在上海完成小学和初中的学业,高中时期回到英国就读,后进入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学习法律。
毕业后入伍,成为皇家骑兵炮兵团的成员,参加了北非战争和诺曼底登陆。退役后,进入利物浦蓝烟囱航运实习,等掌握一定的职场与商业技能,乔治·马登安排他进入会德丰的伦敦办事处工作。
1947年,他带着新婚妻子安妮来到香港,先为会德丰的南渡打前站,后跟在乔治·马登身边学习如何管理会德丰。
谢丽尔和苏丽珍对视了一眼,随后看向小马登,“马登先生有什么好建议?”
“冼太太如果是第一次吃印度菜,可以试试勒克瑙的美食,香料不会放得太多,偏清淡一点。布朗小姐是这里的常客,想必不用我推荐。”小马登笑着说道:“我可以坐下吗?”
“马登先生请坐。”苏丽珍说道。
曾经有一次,先生在贤者时间交代她接替岑佩佩那个骚蹄子的工作,多跟谢丽尔来往时,顺便说起过一些关于走私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