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长风衣为主,长至腓肠肌,裸露小腿或穿丝袜,脚上穿高跟鞋,看不见里面有没有穿裙子。风衣的衣领竖起遮风御寒,脖子上基本不见丝巾,腋下倒是夹着包包。
口红的颜色多为“胜利红”,鲜亮的正红,少数大红色。
伊丽莎白·雅顿的胜利红是前两年美国流行的款式,与二战胜利有关,如今最流行大红唇。
此时的东洋人最是崇洋媚外不过,从歌曲上就能看出端倪,充斥拿来主义,欧美的曲子填上日语词就是一首爆红歌曲,民间不少人抱着“米国”的就是好的思想,美国人放的屁也是喷香。
口红颜色没有紧跟美国的流行,只是因为胜利红比较便宜。女人的“好生活”略强撑,有点打肿脸充胖子的意味。
从形形色色的男女身上,可以看出东洋的经济在转好,但步子跨得不大。
生活有了改善,但改善不大,对美好生活的希望重新燃起,对金钱的欲望也被勾起……
冼耀文转脸朝南云惠子看了一眼,一股邪念升起,这当口太他妈适合提高东洋女人的数学水平,传授给她们传销幂运算公式。
不过,南云惠子的歌已哼到尾声,他暂时放下邪念,认真倾听。
南云惠子的歌喉慵懒中带着一丝沙哑,拥有很大的感染力,声音不比小提琴般嘹亮,也不似低音贝斯般低沉,缱绻、温柔的语调紧紧抓住你的耳朵,撩拨心弦。
她的嗓子天生适合唱波萨诺瓦(bossa nova)。
待她哼完最后一个音符,他哼起《深情的吻》,尽可能模仿小野丽莎要死不活的慵懒。
嗯,哼了第一段,不想哼第二段,慵懒感与他格格不入。
南云惠子冁然一笑,头倚在他的臂膀,哼响第二段,化解了他的尴尬。
做头,看电影,在一家叫纽约的居酒屋小坐,然后回到南云惠子在文京区目白台的家,靠近细川庭园(以后的新江户川公园)的位置。
南云宅是一座江户时代末期建的庭院,一个不大的院子,种着一棵罗汉松,一幢雁木样式大约120坪的两层木制小楼矗立在院中。
甫一踏入玄关,冼耀文闻到一股朽木的味道,踩在木地板上嘎吱作响。
南云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