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给他宽衣时,他说道:“惠子,房子该修了。”
“我已经有了计划,打算夏天的时候重建。”南云惠子脱下冼耀文的西服挂在手上,一脸期待道:“亭主,你能参加地镇祭吗?”
“几月份?”冼耀文解开领带,挂在南云惠子的脖子上。
“六月。”
“定下日子告诉我。”
“哈~依。”
南云惠子应了一声,继续帮冼耀文宽衣。
两分钟后,两人来到居间,跽坐于卓袱台前的榻上。家中佣人,一个大约五十五六的老太太捧来托盘,给两人上茶。
老太太刚倒好茶,南云惠子便说道:“菜菜子,这是高野君,以后南云家的主人。”
老太太闻言,将托盘夹在腋下冲冼耀文一躬鞠到底,“主人,老仆贱名野中菜菜子。”
“菜菜子,无须多礼,天色已晚,你先去休息。”
“哈依。”
野中菜菜子再次一躬鞠到底,跪着后退到居间外才起身弓着腰离开。
“亭主,菜菜子是……”
冼耀文摆手,“不用说,我知道。”
东洋和印度存在一个共同点,就是种姓制度,早先东洋分士、农、工、商、秽多、非人六个阶级,秽多和非人为贱民,观字知其意,这两类人根本不被当人看,杀了只需赔钱了事,累计到七个才会面临刑罚。
虽然明治年间已经颁布解放令,废止秽多、非人之身份和称呼,但他们依旧受歧视,被扣上一个新的称呼部落民,不少东洋人避之如屎、欺之如蛆,结亲之前会查未来亲家家谱,不会愿意自己子女与部落民通婚。
而野中是个比较典型的秽多姓氏,姓野中的人不少祖上是秽多出身。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