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插入”病魔,感化它,与它成为朋友。
科塔里这是在捧他。
冼耀文在戒环内部抹了一下,用嘴唇亲吻戒面,随即戴上右手的中指,亮给科塔里看。
科塔里哈哈一笑,从全羊身上切下羊脖子放进冼耀文的餐盘,然后坐回自己的位子,舔舐一下刀身,说道:“亚当,我的爷爷曾经去蒙古做生意,那是1905年,蒙古还被你们满清统治着。
我爷爷最远到了大库伦,就是现在的乌兰巴托,他和山西票号做过黄金生意,合作了两次,钱货两讫,非常愉快,第三笔交易,交易的黄金数量很大,我爷爷按照约定到了交易地点,但他没有等来山西票号的买家,而是等来了一队蒙古清兵,那是乌里雅苏台县长的兵。”
科塔里讥讽一笑,“满清在蒙古进行高压统治,蒙古平民不仅要向县里缴纳高额赋税,还要缴纳县内、蒙古寺院的供奉,以及对ls供奉。
而满清总督(办事大臣)对县长极尽盘剥,不仅为朝廷征收高额赋税,还要满足京里大臣和他自己的利益,每年两次缴税,县长只能对下面使劲搜刮。
遇到不好的年景,再怎么搜刮也凑不够,他们只好向山西票号借款,山西票号后面站着京里的大臣,站着总督。
如果县长向山西票号借钱,一年的利息可以高达200;如果县长向山西票号借羊,母绵羊,借一年时间,除了利息之外,每一头母绵羊还要多归还一头小绵羊,借两年时间,就要多归还一头成年母绵羊和两头小绵羊。
乌里雅苏台县长最困难的时候,我爷爷免费借给了他一笔钱渡过难关……”
科塔里摊了摊手,“结果很明显了,我爷爷度过危险,后来找了一帮蒙古人兵分两路,一路拦截山西票号送银回满清的镖队,一路杀进了大库伦的山西票号。”
科塔里再次讥讽一笑,“山西票号以为他们的鬼见愁很高明,却不知道科技一直在发展,已经有了快速分割银球的办法,我爷爷劫走了山西票号在大库伦一整年的收益和存银。
他没有把银子带出蒙古,而是捐给了蒙古反清复蒙的独立军,换来了蒙古、沙俄边境的一个金矿,山西票号的人成了金矿上挖金奴隶的主要来源。”
冼耀文笑着说道:“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