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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辛屈就将筛下来,混杂了一些面粉的来麸用水和匀,接着洒了一点点盐,再把仓庚送来的一罐果干,取出一两,丢进去,一并搅和匀。
接着盖上陶盆,放在阴凉地方醒面。
自己则是折腾面,接着将早就准备好的擀面杖拿来,给自己做了一盆刀削面,再把族里早早熬煮了一段时间的野猪肉汤浇了一盆。
然后拿出筷子,打了一碗,吃溜溜的。
“族长,味道怎么样?”
仓庚嗅了嗅,好奇而又吞咽口水:“虽然我也看过一些部落这样做,但显然没有族长你做得这么细。”
辛屈干了一碗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。
靠!终于,吃上了一碗热乎的面条,就是野猪汤臊。
不过,这个嚼劲,虽然还有不少麸质感,但很好吃啊!
“好吃!好吃啊!”
“我打一碗!”仓庚一马当先。
其他族人们轰的一下上去。
“别抢!给我留一碗!”辛屈大喊。
我靠,这么抢,还吃个屁啊!
“哧溜!”
“嘶,有点烫,不过嚼劲不错,比粟好吃多了!”
“呜……我发现我之前一辈子,到底都吃了个什么玩意儿啊!”
几个年纪大的族人,颤巍巍的哭得流涕。
自从辛屈开始折腾餐食之后,他们就发现越来越多的食物,突破了他们的认知,面粉的口感简直秒杀米。
辛屈放下碗,无奈看着空空如也,连汤都没给他留下的陶盆,还有交谈着食物口感的族人们,微微摇头。
食不厌精,古今亦然。
况且面粉能做的东西太多,当然粟也能打成粉,但加工难度不一样。
再加上粟的种植期在这海河流域稍有不慎,颗粒无收,还要担心雀耗,麻雀是真的烦。
反而麦更有利,因为可以越冬种植,减少夏季干旱带来的危害。
这就是为什么粟打不过麦的核心原因。
粟必须跟着雨热同期走,春种一粒粟,秋收万颗子。但要夏大旱,颗粒都无收。
而麦能越冬种植,这就完美避开了不稳定的夏季。